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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感觉也是网络给他的。他只是搞不懂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得到什么,或是应该做些什么,杨水是和他的关系不错,这不假,但这毕竟是虚幻的,不真实的,像一个梦。杨水是和她的男友回家结婚,他来这里难道是想将他们拆散,他不明白自己的目的,但他还是来了。
有些事不知道怎样去做的时候,简阿飞通常选择让命运来决定,命运决定的前提是他一定要来。
或许简阿飞不应该来,他怕自己失望,再美好的东西一旦*裸地在他挑衅的眼光里总会出现很难发现的瑕点,虽然知道这世界并没有完美的东西,可还是会让自己失望。
距离不但可以产生美感,距离还可以告诉人许多东西,例如生疏和陌生。就是因为这种原因,简阿飞决定来。他从遥远的北方城市飞到了千里之外的这个南方大城市,他是想将距离产生的生疏和陌生从他记忆中抹去。多年的流浪让他明白许多东西,机遇给人只会有一次,若不能把握,一辈子就只能在遗憾中度过。因此半夜里匆匆叫醒好友,与好友告别,直接上了省城的飞机场,踏上了深夜二点的飞机,又坐了半天的公交车,来到了这里,好友习以为常的恼怒让他温暖,但那种温暖很快就在几万公尺的天空上被速度埋没。
快到十一点了,简阿飞才随着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进入了火车站,这时他有些失望了,也许他要等待的人早就走了,或者早就用另一种交通方式离开了这座城市,因为并不是只有火车才能到达他们要去的地方。但简阿飞并不绝望,不到不可收拾的时候,他从不绝望,绝望能够留住已经掠过的飞鸟吧,不能,所以他不绝望。也不后悔,后悔能弥补他所失去的时间和一些可能的机会吧,不能,所以他不后悔。甚至他开始注意起这群大学生了,那个走在最后面,那个胖胖的小脸的女孩子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不是那种经常有时间去注意美女的人,但是这个女孩子不能不吸引他的目光,那种不太雅观的曲线发射着年轻诱人的光芒,让简阿飞短暂地忘记自己的使命。
胖脸一直在低着头发笑,而她手中沉重的行李包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当成笑料的工具,前面她的同伴,几乎与她一样装扮的男女学生不在她眼中,当然也不成为她发笑的原因。简阿飞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想看看她这种奇怪的笑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果然,走出了二十多米,经过了圆形大厅后,快到电梯了,那女孩忽然停滞不前,行李包委曲地落在地上,笑容也消失了,原来行李包的轮子断了一个。她抬起头,想叫一声同伴,这才发现,由于她走得慢,他们的人早已到了电梯的最上面了,一个个悠闲的样子根本没发现后面还有一个可怜的她,她很扫兴的同时,发现行李包被人提了起来,发现这件事的同时,面前多了一个不讨厌的笑容,还有可爱成熟的声音,虽然看上去年龄大了一点,这并不是她这时需要考虑的事。聪明的人一般只想着现在,现实是最重要的。简阿飞提起她的行李包,展出一个笑脸,美女,我有幸为你服务吧,而且还是完全不用任何费用的效劳。
笑容立即继续起来,简阿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行李包在他手中并不重,他甚至不用什么力气就可以平举起来,以表现自己的力气,若不是怕别人当自己是神经病,他还真想这样证明给可爱的小女生看。胖胖的笑脸从她胖脸中心滴下一滴水,脸似有些发烧,娇柔的声音,这样好吧,多不好意思——谢谢你了。
苏杭的声音,美女酿造的家乡,不过太热情了,简阿飞连忙接下来说,为美女服务是大哥我一向为人的宗旨,若不觉得麻烦,请带路,好吧。
美女两个字轻描淡写地又注入了胖脸女孩的脑中,她顿时开心起来,虽然经常有人说她长得好看,可这样的称呼却还是第一次,一下子连同五千年优良传统的笑不露齿也忘记了,更不及记住什么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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