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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众人都对桓澜剑法之快利赞叹不已,相形之下张尉几乎只有防守之力,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只有唐谧和白芷薇不知道该为哪边摇旗呐喊,只觉得双方的剑法都极其匪夷所思,桓澜的剑招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剑路,而张尉的剑法似乎并不具备攻击力,倒是防守起来颇为精妙,与桓澜力敌了四、五个回合仍然可以支撑。
“张尉那小子要输了。”唐谧身边忽然穿来一个低沉的女声。她转头看去,竟然是玉面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侧。
唐谧来不及文问玉面为何会出现在此,问道:“问什么。”
“银狐教的这剑法太高深,远非这小子如今可以掌握。”玉面眼睛盯着战局,说道,“这剑法看上去防御精巧,但似乎只是在和敌人耗时间,这一定不是这剑法的本意。”
唐谧想起在天音林中他们也是在长时间的消耗中陷入了幻境,便说:“可能是耗着耗着就让对手陷入什么陷阱。”
玉面一挑眉毛,脸上的藤蔓纹扭动了一下,说:“哦,那可难着呢。若真是如此,银狐自己恐怕能做到,让个孩子来做,未免有些想当然,不过银狐行事向来如此,全凭一时喜好,倒也不奇怪。”
果然,玉面这话说了还没有片刻,张尉的防守已经渐渐在桓澜犀利迅捷的攻击之下捉襟见肘,一剑放得位置不当,当胸被桓澜斜劈一剑。衣服顿时裂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鲜血迸发而出。
唐谧和白芷薇没想到桓澜出手如此重,都惊得“啊”了一声。不料桓澜即使这样还不停手,跟着又是一剑刺出。张尉狼狈地挡了这一剑。袍袖又被削掉半截。桓澜还要再攻,却猛地收了剑,说:“有血腥味儿,你伤了么。”
张尉趁机向后纵身一跃,退出战局。拱手道:“对,我输了,桓澜的剑法着实让人佩服。”
桓澜面色不动,道:“张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当作对手看待。”
张尉捂着流血地伤口,笑了笑,说:“谢谢。”
萧无极看在眼里,朗声说:“胜负已定。谢殿监还有何可说。”
谢尚脸色铁青,看着桓澜,问:“孩子。你辩错方向了,张尉站在你身后。难不成你的耳识也被削弱了。”
桓澜下意识地一转身。才察觉上当,忙又转回身。不在说话。
谢尚缓慢无声地走到桓澜面前,伸手在桓澜的眼前一晃,只见桓澜地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冷哼了一声,说:“眼识被封住,已经目不见物,想来舌识也封住了,只不过无法证明。还有,你身识也已经被封了大半,你根本就不是拿着剑,你是用内力吸住剑的,对不对。”说到这里,他转向萧无极,问道:“如今他只有耳识和鼻识可用,这样打下去,两三招之内必败,而张尉是自己认败地,两人要是不停手,怎见得就是他输。”
萧无极口气强硬地说:“桓澜不收剑,下一剑就会要了张尉的命,到哪里还能有那两三招。”
谢尚听萧无极这么一说,哈哈笑了起来,说:“好,搞阴谋,耍嘴皮子我都比不过你。可是这蜀山掌门的位子按照堕天大人的遗训就是传于武功最高之人,谁功夫高谁得,这就是硬道理。”话落,再也不给萧无极机会,手中长剑击出。
萧无极知道谢尚的性子,早就防着他出手,见他袭来,挥剑相迎。两剑还未相触,双方便都已经被对方强有力地剑气所抵,半寸也不得再进,谢尚随即换招斜斜劈砍而下,又被萧无极回手防住。
围观的宾客中原本还有人想出来劝架,可是此时,却被都这当世两大高手的对决所吸引,屏息凝神看得仔细。那些离得近的,甚至因为感觉到两人剑气的寒意,被压迫得不自觉向后缓缓退了几步。唯有唐谧和白芷薇心思不在这场比武上,两人一商量,白芷薇跑去看张尉,唐谧则去看桓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