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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完最佳男女主角後,中間還□□了節目。
在煙波浩渺里,女子緩緩走在台階上,她身著一襲希臘式的淡藍色雪紡長裙,墨發側披如瀑,頸部繞著一串白色珍珠項鍊,和她白皙的脖頸十分相襯,淡妝清雅的面孔,沒有過多地修飾,一眾女明星在她面前一下子便淪為胭脂水粉。
穆遲朝台上望了一眼,只覺得這女子很面熟,可等到女子開口唱歌時,
他才驚覺這股熟悉感來自哪裡。
她翻唱的是《落花》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 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淚
一生要留多少淚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 花需要人安慰
調子舒緩,像河流靜靜流淌而過,繞在人耳朵間卻滿載了悲傷。
穆遲這時來不及悲傷,他腦袋裡分明空空的,周圍的一切都聽不太清晰,旁邊坐著的夏鴻朝他笑眯眯的咬耳朵:&ldo;那是季雲織,我倒沒想到她會出現。&rdo;
穆遲闔動著嘴唇:&ldo;看來你很驚訝。&rdo;
&ldo;也說不上驚訝,不過她回國可真悄無聲息的。&rdo;
穆遲沒有再接夏鴻的話,他腦海里又充斥著各種的想法,一下是如果葉琢在這裡,一定可以和夏鴻哥倆好的談論季氏千金,一下子思緒又停滯在安吉獲得最佳男配,他心裡止不住猜測,安吉說不定是靠靠山才將獎項捧在手裡的,與其便宜小賤人,還不如他得,他當初幹嘛非要作死拒絕葉琢這個大佬的後台。
頒獎晚會就這樣他的胡思亂想里悄然落幕。
同行的導演滿面紅光。路過他時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領獎的人都是電影節的常青樹,王導也是其中一位,他獲得最佳導演一向是毋庸置疑的。
而夏鴻這個三料影帝如今已不需要用獎項證明自己的能力,藍沁也有拼命三娘漸漸成為夏鴻身後的小女人。
有對比才有差距,穆遲只感覺同劇組的人嘰嘰喳喳的,他片刻也不想在這裡停留,委婉拒絕劇里一行人準備前往夜色小聚一場的舉動。
穆遲沒有回別墅去,原來租的地方也很久沒有住過,那裡跟別墅一樣冷冷清清的,而是一路驅車到朝昀的住所,房子裡好像還殘留著朝昀的氣息,很讓人安心的氣味。
穆遲突然很想朝昀,如果朝昀在的話,他們可以在半夜裡去看海,海風一吹,什麼煩心事也沒有,或者他可以跟朝昀跑去酒吧瘋玩一次,以前朝昀每每在他面前耍賴皮求他去時,他都沒有去。
遠在法國和衛明遠同志在酒吧里,玩的樂不思蜀的朝昀盆友,連打三個噴嚏,都怪出門前衣服穿的太少了,這就是只要風度的代價啊。
穆遲接到葉琢的電話愣了片刻,從葉琢出差後,他們就沒有聯繫過。
&ldo;葉琢。&rdo;穆遲靠在陽台上,旁邊放著一本琴譜,他努力收刮著更多的詞只說出了葉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