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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算是够幸运的了,御剑堂收剑童都是所有殿判和殿监一起评判资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诶?”唐谧听到这里忽然奇怪地把脑袋用手支起来,不解地问道,“张尉这样的也是被评判过的么?这么用功都过不了第一试,这资质不是一般的差啊?”
“我也奇怪呢,你说这几天下来,你觉得张尉很傻很笨么?”
“嗯,单纯、善良、死心眼儿,笨却不见得。”
“那人人都说,五殿大试第一殿最容易,怎么会两年不过呢?”
“会不会他那两年特贪玩儿?”
“不知道,要不明天早上问问桓澜吧,他们当年不是一组的么。”
第二天一早,两人去松苑没寻到桓澜,便去食堂找。
说起食堂,这里可是唐谧觉得最亲切的地方。
先说这名字吧,古人不都管屋子叫什么阁,什么轩,什么堂么,听起来多有距离感啊,偏偏蜀山吃饭的地方也叫什么堂,却是亲切的——食——堂——两个字。再说这食堂吃饭的方式吧,屋子的主体空间摆着一张张供剑童们吃饭的四方桌子,靠墙一溜石台子,台子上摆着一个一个盛着菜或馒头的木盆,地上竖着一个盛粥或汤的木桶,台子后面站着手拿大勺的大师傅。本来这硬件就够像唐谧的大学食堂了。再加上大师傅挥舞着大勺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对挤来挤去的剑童们吆喝着:“排队,排队。”有时候,唐谧简直觉得恍惚间又回到了自己那个世界。
当然这里吃饭是不花钱,不限量,也不许浪费的,伙食也还算不错,所以唐谧觉得基本上,就冲着这个食堂,蜀山也是值得混下去的。
唐谧和白芷薇两人在食堂找了一圈没看见桓澜,便决定领了早餐边吃边等。她们随便找了个离门口较近的空桌子坐下,边吃着包子和白粥边不时扫一眼食堂门口。正是吃饭的时候,须臾,食堂基本上坐满了,唐谧便把自己的佩剑往身边的空椅子上一个搁,想给桓澜占个地方。
这时候,同殿修习的姚凝,南宫香和君莹莹端着早餐走过来。南宫香老远就和她们打招呼:“唐谧,这么早。”说着走到她们这一桌坐了下来,另两个后脚跟着便也坐在了这桌。
宫香有一张非常活泼俏丽的面孔,脸蛋总是红扑扑地,对什么事情一感兴趣,那脸,就会越加地红润。此时,她眼中闪着光,两颊带着掩不住的绯红,问道:“昨天你们是怎么回事啊?”
“啊,什么怎么回事?”唐谧咬着包子,故意装糊涂。
“就是你们怎么和桓澜、慕容斐一起跪在玄天阁啊。”南宫香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
“那个啊,被罚啊。”
“谁不知道是被罚啊,现在整个御剑堂都知道你们四个昨天因为乘魂兽飞上玄天阁被罚了,我是问,怎么是你们四个一起被罚啊?”南宫香不依不饶。
唐谧看看南宫香按耐不住好奇的表情,再看看虽然没说话,却同样一脸探究神情的姚凝和君莹莹,便明白了桓澜和慕容斐在蜀山御剑堂的受注目程度,反问道:“南宫香,桓澜和慕容斐很出名么?受罚这么个小事,一个晚上就尽人皆知。”
“那是自然,听说桓澜没来御剑堂的时候,慕容斐是公认的第一,后来出了个桓澜,两年过了四殿大试,一下子成了蜀山百年不遇的奇才,风头马上盖过慕容斐,大家便都在比到底谁是御剑堂如今的第一。现在他们同在信土殿修习,两个人之间更是处处明争暗斗,这两个人之间的比试,可是咱们蜀山御剑堂一等一的大事。”
“我看是你们一等一的大事才对。”白芷薇歪着头,一手支着腮帮子,一手拿筷子闲闲地搅和着碗里的粥,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南宫香本就是心胸宽阔的人,又知道白芷薇的性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