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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一下竟然沒有解開,聞寄語低頭一看——好傢夥,這孽徒竟然將腰帶打了好幾個死結。
多打幾個死結就能擋住道法神通天下無敵的魔尊嗎?
這心眼黑壞的小傢伙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他差點笑出聲,「多打幾個結就有用了麼,既然這樣防備為師,索性這身衣服就別要了吧。」
他雙指並刀,輕輕在衣衫上一划,花潮的衣物應聲而落,身上只剩一件貼身的粉色絲綢肚兜。
肚兜是變幻之法,他穿的明明是淺粉色的裡衣!
那件新鮮出爐的肚兜上繡著幾個柔柔嫩嫩的白色花苞,尖上一點粉色,枝椏上幾片嫩葉。後背只有一截粉色的細帶虛虛繫著,大片大片雪白的後背和頸項白柔柔的晃眼。
聞寄語勾起手指輕輕扯著那根細細的帶子,低聲笑了:「這肚兜倒是很趁你。」
媽得這數據為什麼這麼會玩!
即使是花潮的厚臉皮也覺得當下這一幕真是破下線,臉跟脖子一瞬間就火燒火燎的紅了一大片。
他輕輕咬住嘴唇,嫣紅的唇珠微微翹著,睫毛底下眼神潮濕,水光漉漉。
他這樣羞答答的模樣當真好看,聞寄語一時有些看呆,心中不禁多了一絲憐惜,旋即又忍不住笑他:「你害羞什麼,在床上橫衝直撞的是你,下了床羞羞答答的也是你,你有什麼難為情的?」
區別就在於你是虛擬的數據而本少男是人……
區別就在於本人是這麼純潔一男的而你踏馬的這麼會玩……
花潮艱難的說道:「如果師尊不這樣戲弄我,我就不這樣難為情了。」
聞寄語唇角微翹,眸色深深的看著他紅透的臉,小指輕輕一勾,勾開了花潮背後那根細細的帶子。
粉色肚兜落在花潮的雪白腳背上,像一簇桃花蓋住了一片白雪,數據洪流吻住了他的嘴唇,帶著涼意的睫毛柔柔的拂過他的臉。
啊!
今天又是強制交糧的一天呢……
流淚。
兩人滾上床後,花潮不情不願的往聞寄語腰下墊了個枕頭,十分悲傷的按著他的腰大力輸出。
當花潮一滴都不剩了的時候,師尊還懶洋洋的用腳尖勾他。
「小潮兒,還有一竅你沒有照顧到呢。」
花潮捂著涼嗖嗖的腰,絕望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第24章 孽徒二十四
孽徒二十四
天上一日,人間一年。
不過是回歸雲的落崖山看場落日的功夫,人間就已經過去了許多天。
花潮回到人間的時候正趕上七夕節,他駕著雲望向凡間,一眼望去只見凡間一片燈火通明,一道銀河橫貫遼闊蒼穹,倒映在汴河水中央。
萬家燈火,水中銀河,花潮站在雲上說道道:「燈火萬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今天的汴河真是美極了。」
聞寄語說道:「上一次也是七夕,你找歸雲上的仙姬的討酒喝,一醉就是一年,今年七夕難道還要大醉一場麼?」
他的雪白衣角在風中飄蕩,身上披著那件繡著山河日月的黑色大氅,質感冷淡的聲音被夜風一吹,像卷在風中的細小霜花撲在人的臉上。
花潮笑嘻嘻的:「醒掌生殺權,醉臥美人膝,有師尊的大腿可以讓徒兒枕著,就算再醉一場又有何妨呢?」
他笑著倚在聞寄語的肩上,拿著花枝戳著聞寄語的下巴。
一朵柔白的瓊花從枝頭綻放,拂過聞寄語的下頜和脖頸。
聞寄語瞥了他一眼,眼神在那截花枝上轉了一圈,冷不丁的問道:「關於當年的事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麼?每次提起你都扯東扯西,你最好不要再敷衍我,畢竟為師墮了魔,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