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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潮抓住了聞寄語的袖子,扯開衣服露出半個肩膀,拿出了鄰居大媽推銷保險的氣勢,求生欲極強的說道:「聞公子你看我這肩,多麼的欺霜賽雪!」
他再一甩頭髮,扯起一縷髮絲遞到聞寄語眼前:「聞公子你再看我的頭髮,多麼的茂盛飄柔,一根分叉的都沒有。」
他又一抬臉,在下巴底下比了個v,跟個莫得感情的推銷機器一樣說道:「聞公子你再再看我的臉,這潔白無瑕的肌膚,這遠山淡影般的秀眉,這充滿古典藝術美的純天然鼻子,還有我這如櫻花般的嘴唇,當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花潮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的說道:「易得無價寶,難得美少郎! 還有俗話說得好,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不瞞聞公子,我花某人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比我長得還好看的!」
聞寄語長眉微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搖著一把摺扇笑道:「這世上傾國傾城的美人多如牛毛,你這□□凡胎還入不了我的眼,還是抽出你的琵琶骨,做一把琵琶閒來無事彈奏一番好了。」
花潮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言辭懇切的說道:「不不不,有句話叫做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像我這樣的翩翩美少年更是舉世難尋,一晚上就能換一千兩金子呢,多睡多賺,穩賺不賠啊!」
「而且聞公子你睡我幾晚我都不要錢的,包吃包住就行,如果每個月能發點工資和獎金我也不介意,如果年底有員工福利的話那就更好了,如果這些都沒有的話我也不介意只要四肢俱全身體不分家就行,我都這樣卑微了聞公子你就答應了我讓我給你暖床吧求求你遼嗚嗚嗚!」
第5章 孽徒五
在花潮十分卑微的賣萌打滾求暖床後,聞寄語終於大發善心,拎著花潮回了宅子,花潮身上的骨頭暫時得以保全。
聞寄語住的宅子在汴河上游,是卞城最貴的地方之一,擱現代話來說就是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
他那宅子占地面積十分的大,修建的比皇宮還氣派,在這麼個豪華奢靡的地方,花潮居然被聞寄語扔去住柴房。
花潮二話不說跑去柴房,以極快的速度挑了幾塊木頭搭了個現代木床放在牆角,又把鞋上的一顆明珠賣掉,火速買了一床棉被一個蚊帳和幾件粗布衣裳。
他為了混口飯吃還兼職去廚房燒火,掌勺的是一位氣質不俗的大叔,名叫齊山,每次看見他都欲言又止眼神複雜。
花潮在灶間給他添柴,齊山一邊炒菜一邊嘆氣。
花潮奇怪的問道:「齊大叔你有什麼煩心事麼,要不要說來給我聽聽?」
齊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只是想起了一個從雲端上跌落凡塵的故人,每次想想都十分傷感罷了。」
花潮無奈攤手,說道:「那我可沒有辦法開解你了,我從小倒霉到現在,幹什麼都一事無成,一天24小時都在泥堆里打滾,實在沒體會過在雲端上的感受。」
說完後他還想向齊山討點羊肉湯泡饅頭吃,一抬頭卻發現齊山淚流滿臉。
「誒齊大叔您怎麼哭了?」,花潮趕緊從衣襟里掏出一塊帕子遞了過去。
齊山擦了一把淚,從灶旁的木櫃裡拿出了一盤晶瑩剔透的點心遞給花潮,抹著眼淚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心疼,我可憐的孩子,拿去吃吧。」
花潮接過糕餅,愣愣的道了一聲謝,添了最後一把柴後回到柴房,拿起一塊白中透粉的點心放進了嘴裡。
點心不怎麼甜,但每塊都透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吃下去口舌生津,感覺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他這幾天靠著一張臉騙了無數吃喝,但這麼好吃的東西還是第一次吃到,而且最近也不像從前那麼倒霉,日子暫時過得滋潤無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1008開始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