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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副热闹景象,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息。
在夏青阳印象中的夏家镇,人们脸上看到最多的就是笑容,因为夏风对辖区内村寨的管理很是宽松,不仅收税少,还给他们提供交易场所,促进了区域内的交流,大家的日子都过的很滋润。
可是他现在看到的人中,十之**都阴沉着一张脸,似乎是家里刚死了亲人一般。
夏青阳如今样子大变,没有人认出他来,他装做外乡人的样子,借着问路的机会暗里打听了几句,人们却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说,似乎是遇到了很忌讳的事情。
夏青阳莫名的感到心里发毛,而且越是接近家族宅院,眼皮就跳的越是厉害,待拐过街角,抬眼看到那夏家镇最大的一座宅院大门时,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一抹眨眼的素白色幡布正在大门上随风舞荡。
强行压住心里不好的猜测,夏青阳加快脚步进了宅院,一路冲进了大堂,那里如今已经被布置成灵堂,一座金丝楠木棺材横放在屋子中间,两边站满了人,脸上神色肃穆,却并没有人哭泣。
快速扫了一眼,没有见到父母的身影,夏青阳心中稍定,起码说明躺在棺材里的人不是父母之一,也不是爷爷,不过看到站在最里面的二叔和三叔,以及他们的妻儿,他又不仅疑惑起来:除了这些家族的核心成员,家中还有谁当得起如此规模的厚葬?
心头虽有猜疑,夏青阳却松了口气,脚步也缓了下来,这种场合还是不要太莽撞的好,不过屋子里的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到来,站在里面的二叔夏河眉头微蹙,眉毛一挑,沉声道:“青阳?”
夏青阳十年未回家中,许多人都已经认不出他来,经夏河一说这才依稀看出眼前这个少年,还真有几分当年那个小祸害的影子。
“嗯,二叔,我回来了。这是——”
夏青阳边说边往前走,目光落在棺木当中,扫到了其中那人的面容,当下身子一震,直接僵住了。
片刻之后,“父亲!——”夏青阳嘶吼一声扑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十年离家,归来第一天见到的竟然是父亲的尸体,任他这十年来如何成长,也经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
“不要坏了大伯的遗容。”
一个相貌与夏河有些相像的少年,突然冲出来拉住了夏青阳,他脸色沉重,一双眸子里却看不到一点儿悲伤。
“滚——”夏青阳此时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甩手打开那少年的手臂,扑到棺木前,伸手抓住了父亲夏风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夏风的面庞,冰冷的感觉传来,让情绪几乎失控的夏青阳稍稍清醒了一些。
“你!”被甩开的少年脸色一沉,双目微寒,竟是要有所动作,所幸夏河先一步将他拉住,对他摇了摇头,这才作罢,但看向夏青阳的目光中却透着不屑与怒火。
许久之后,夏青阳擦掉泪水,调整了一下呼吸,回头对夏河说道:“二叔,这是怎么回事?”
夏河叹了口气道:“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青阳,既然你回来了,就先给你父亲守灵吧,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为什么我父亲出了事都不通知我?”夏青阳眉毛一挑,蓦地想起什么,扭头四顾,皱眉道:“我母亲呢?她怎么不在?”
“她凭什么在?夏家的灵堂是谁都可以进的吗?”被夏青阳甩开的少年没好气的说道。
“夏青幽!有种你再说一遍!”夏青阳暴怒,冲着那少年吼道。
“我再说一遍又如何?那女人不过是个被逐出山门的丧门星罢了,如今连丈夫都克死了,你被逐出家族大概也是受了她的遗传吧,这样的女人也配进夏家灵堂?”夏青幽以前被夏青阳抢尽了风头,而且也没少被这个堂哥欺负,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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