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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克说在排练节目时,他为了和空下乡抢时间与刁桂琴约会,跟踪她。那天晚上,在排练完之后,他跟踪到秦天成书记的办公室,竟然听到了刁桂琴的叫喊,窗子里还亮着灯,他躲在书记办公室后窗的丁香树下,刁桂琴叫着救她,喊着不要,不要……后来好象被捂上了嘴,过了半个多小时,刁桂琴疯了一般,披头散发,急急忙忙往她宿舍跑,訾克在后边紧追,他拉住刁桂琴,问她怎么啦?她哭着甩开訾克,跑回自己宿舍,关上门,不与訾克见面。那是第一次。
“訾克说他后来就留心秦天成对刁桂琴的事,发现有两次刁桂琴自己到秦天成办公室。书记的办公室既是办公地方,又是可以睡觉的地方,有一张钢管焊的床架,铁皮条编制的床身。有一次訾克发现窗帘子没有拉严实,窗外还不很黑,他爬在窗台看,两个人都脱个*,他忍不住有些激动,不小心脚下一滑,把一块玻璃打破,屋里灯突然熄了,他撒腿就跑,翻后门的墙时,他们打了照面,秦天成看到是他。
“他向空下乡讲了那段故事说,‘郊区乡他们是不能待了。’空下乡说秦天成又没有发现他。訾克说,他会怀疑他俩都知道他和刁桂琴的事。”
解真说,那样的话,情况就更复杂了。解真让香香等她把话说完,之后她再纠正。
香香向她点点头,她继续说:“你告诉巴布鲁什卡,已经把他们麻醉倒了。巴布鲁什卡把牛皮窝子整理一番,穿上,套上套鞋,手里提双套鞋,带着手电筒出门了。他在离大队部有五、六十米远树荫里站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换了套鞋,去办公室。他把套鞋脱在门口,穿皮窝子进室内。他把窗帘拉好,去推空下乡,推不醒,然后去推訾克,巴布鲁什卡没有推醒他,放心地到桌角拿枪,打开保险,检查膛里有子弹,转身把电灯关了,然后打开电筒,站在訾克后边开枪。枪响前关闭了手电筒,空下乡听到枪响只是翻个身,他翻过身后,巴布鲁什卡打着手电筒把枪放回原处。”
“好像他没有翻身,麻醉了他听不见。”香香说。
解真说巴布鲁什卡出门时穿上在树下换的套鞋,在草地上换上从家里出来穿的套鞋,然后他又从泥路上回家,回家就把套鞋和皮窝子烧了。
解真看香香一眼,意在问她,说得对么?香香会意,说:“解姑娘,你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巴布鲁什卡,好象巴布鲁什卡说那个人是那样做的,巴布鲁什卡一直盯着他。”
解真似乎有思想准备,再问一遍:“你是说我说的并不错,巴布鲁什卡看到的就是那些?那个人可就是秦天成?”
香香瞪着大眼问:“那晚上你在跟着?”
解真让牛大乐把刚才的对话记上。她对香香轻轻摇头,说那时她还在北京上中学。香香问她怎么知道是秦天成?她说是刁桂琴告诉她的。在訾克碰破玻璃之后,秦天成光着身子拉开窗帘,看见了訾克。他放下窗帘问刁桂琴,是不是她安排訾克准备揭发他的?他斥责刁桂琴,说大家都可以得到的好处她不要,一定要搞个鱼死网破!放着公社秘书不当,跟两个上山下乡知识青年搞三角恋爱。让他们告吧,能告到哪儿去?还不是革委会政工组和保卫组的事,卜岚、乌拉孜汗和他的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
解真停顿一下,说:“按照秦天成的做事风格,他要让訾克封口。”
香香说:“我明白了。有一点你说得不对,就是皮窝子和套鞋的事。秦天成把它们扔在水渠了,黑娃子把它捞上来,没有烧,他想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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