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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人雙腿壓住她,她的上衣被一把扯下,露出白皙嬌嫩的肌膚,在水晶燈下泛著瑩瑩如玉的光。
這一幕是那麼熟悉,埋在記憶深處屈辱的畫面,這一輩子都不願再想起來的場景再次重演:有力的大手,可怕的紅眼,噁心的舌頭,骯髒的亂摸……
恍惚中又看到了林安,他的神情是這麼著急,眼神是如此關切,憤怒是那麼的明顯,真的好像是林安來救她了。
這一定是幻覺,林安不會出現在這裡,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林安不會原諒她,再也不會來救她了。
林安踹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了讓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一個後背紋著龍頭圖案的光頭男人這騎跨在夏清清身上,他的手貪婪地在她身上遊走,另一隻手在解自己的褲子。
夏清清頭歪在一邊,臉腫的老高,嘴角流著血,雙眼空洞無神,像一條任人宰割,瀕臨死亡的魚。
林安只覺得心裡燃燒著熊熊大火,恨不能將一切燃為灰燼。他一拳將那個男人打倒在地,旁邊的幾個一擁而上。可是他們怎麼會是在挨打中站起來的正處於極度憤怒中的林安的對手。
最後,幾個人爭先恐後,連滾帶爬屁都不敢放一個地滾出了房間。林安看著床上雙手抱腿,蜷縮成一團,頭埋在膝間的夏清清,心揪成一團,一抽一抽的疼。
他靠近她,拿了大大的浴巾將她包住,她身體猛地一抖,極輕地說了一句:「求求你,別碰我。」
林安心裡酸澀不已,像是有針密密地扎進心裡,細細地疼。
他輕輕地抱住她,夏清清不顧一切地掙開,指甲抓傷了林安,他抱住她不放,極力安撫她:「清清,夏清清,是我,林安,你看清楚,是我。」
夏清清怔怔的,好像林安兩個字帶了魔力,她慢慢停止了掙扎,眼裡漸漸有了焦距,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夢囈般地叫:「林安。」
「是,我在。」
「林安。」
「我在。」
「林安。」
「我在,清清。」
仿佛從噩夢中醒來,又像是字迷霧中見到了曙光,夏清清終於可以放聲大哭,終於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可以傾訴她的驚懼,她的惶恐,她的委屈。
這一刻,兩個人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那個鐫刻了兩個人共同回憶的日子,那個驚慌中帶著詫異,迷茫並存著心安的夏日午後。
梁逸越來越搞不懂林安,看起來恨夏清清到骨子裡的樣子,那天又發了瘋似的跑過去救她,回來時還又與自己動了手。
他只說想嚇唬嚇唬一下那個女人,沒想真讓人做什麼,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他是真的沒想到。
說他關心夏清清吧,他又直接從c城回來,再沒有去看過她,只一心埋首於工作,也不像有前情復燃的跡象啊。
他看著低頭沉思,手中筆不停,忙了一上午的林安,若有所思,口中無意識地嚼著口香糖,動作大了點,扯動了嘴角的傷,疼得他齜牙咧嘴。
「咚」地一聲,林安面前出現了一個杯子,他抬起了頭,就見梁逸無良的笑,「喂,兄弟,下次不要再打臉,要是毀了我這張帥氣,迷倒萬千女人的臉,我還怎麼泡美眉。」
林安拿開杯子,又準備工作。「喂,兄弟,你不是吧。我這早都餓了,好歹填飽了肚子,你再當標準模範啊。」
「你天天耗在我這裡,你家老爺子不說什麼嗎?」林安不抬頭。
梁逸一聽這個就垮了臉,「兄弟,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昨天他還在電話里沖我吼,要我去管理一個遊樂場,你說,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停了一下,他又說:「兄弟,我有一個問題。」
「放。」林安言簡意賅。
「你到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