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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内的事情?”
别说齐徵、锦绣,这会儿连梅兰竹菊四妃及在场所有的人都拉长了耳朵。
“是的,在下正是……”薛渐深向旁伸长了手臂,瞬间只见齐姮姮像只快乐的鸟儿般飞窜到了他夹下,甜笑著偎紧了他。
“那第五个痴郎!”
咚地一响,继之,是一声接著一声嚷著皇后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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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地下宫殿,隶属于薛渐深的地底宫闱。
原来出口遭土石封闭,当时为了脱困他在西侧另炸出了个新的甬道,在经过了几个月的修整复原,此时的居室建构更臻完美、更具防御性,寻痴解蛊一事终了,隔日,齐昶便守诺向父王央得了天幕山后山主控权交于薛渐深,让他名正言顺拥有了这片土地。
至于大伙对薛渐深和齐姮姮的疑惑,何以小公主寻痴的故事末了立儿会和那来为太子解蛊的道人变成了一对?居中又有哪些曲折的发展?
于这一个个的疑问薛渐深啥都未作交代,只清淡淡一句“我并非真正道士”便作了了结,至于齐姮姮,仅仅微笑作答,更留给所有关心他们的人无限的想像空间。
甚至于有好事者嚼起舌根说小公主八成是著了那姓薛的蛊才会爱上了假道士,可对于一切耳语猜测,这对同样聪颖过人的男女都未放在心上,无论旁人给的是祝福或质疑,他们都是同样不在乎的反应。
重建居处,薛渐深特意多设了一道出入口,只是,一样的机关重重,一样的隐密坚固,除非有他亲制的铁匙,谁也无法进来打扰他的清宁,打断他的工作。
半年之约即将到期,这会儿,磷光摺摺,那以扁青石为药料烧灼的纯硬矿石,在高温之后陆续绽现出了赤白黑黄青绿缥柑红紫等十数种流离绚光,汗流涔涔,可即使是不绝的汗珠亦无法干扰那工作中的男人专在凝神的双目,他等待著,期盼著,那勾幻成形的一刻到来,他屏著气息,连眼睫都不敢稍瞬,却在此时一双柔若骨的小手由后方悄悄蒙上了他的眼睛,关闭了他正在凝在的世界。
“猜猜我是谁?”少女甜笑著嗓。
薛渐深在心底叹气,脸上却不能显露出心底的叹息,因为,若被她睇见了,那么,他的遭遇将比叹息更加不堪百倍。
除他自己,铁匙还有两把,分属于一对兄妹,当然,这会儿他不会傻得以为这么甜腻的嗓音,这么诱人的馨香,和那正抵在他背后的柔软身躯是来自于齐昶。
“姮姮,”他哄劝著,“别玩了,你看得到的,我正在忙。”
“你已经忙了十天了。”她的语气中全是不依。
“这是最后关头,成与不成就看这十天。”
“那就让它不成吧,反正,又不干我事!”齐姮姮哼了哼,不但双手不肯移走,这会儿连身子都贴熨上他宽厚的背脊,任由自己凹凸有致的丰腴曲线在他背上轻轻滑动,带领出他体内更多的汗珠。
“别碰我,”他向前挺直著腰杆,“满身汗的。”
“我就喜欢你满身汗,”她咯咯坏笑,伸出小小舌尖在他耳廓间嬉戏,“你哪日同我‘玩游戏’时不是满身的汗?我就爱闻……”她用嫩嫩的鼻尖在他颈项上抽动不已,像只贪玩的狗儿,“你的男人味儿。”
“姮姮!你乖,真的别玩了!”薛渐深脑中又开始默背起火药调制的分量与过程,背诵起丹朔经里的七规八十二篇一百六十五章节,可天知道,天底下最骇人的火药正在他身后缓缓引燃,即使是汲了长江的水也灭不尽、浇不熄了,他的身子有些部分正在开始软化,有些部分却又开始坚硬,而他的理智正在悄悄与他挥别……
“我不乖,我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