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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目光微微一笑,看着窦太后的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漂亮的眼睛转了转,随即开口讲了讲宫外和朝堂的趣事哄窦太后开心,直到天色不早了,长公主才笑着告退。
“阿嫣阿嫣!”一声雀跃的孩童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脸上盖着竹简正打盹的韩嫣不用睁眼都知道是谁,于是慢腾腾的拿下来脸上的书简,用着不高不低的声音看着刘彘问:“殿下不是在正殿陪王美人和长公主说话么?”
“姑母说,皇祖母已经默许了父皇立我为太子一事了。”刘彘开心的跟自己的小伙伴分享喜悦的消息,韩嫣闻言微微一挑眉,似乎史书上记载的并没这么快啊,虽然心下犯嘀咕,可是还是站起来冲着刘彘一拱手:“恭喜殿下。”
“别,现在还没个定论呐,别急着恭喜。”刘彘撩起衣摆坐到韩嫣对面,韩嫣扁扁嘴,得,我着急了,您不着急的话别跟我说啊,说了还要我低调,这个奇怪的孩子。
现在的刘彘还是笑呵呵的样子,丝毫不知道未央宫,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风起云涌,而自己,也差点失去储君之位。
“什么?这事可是真的?”几天后的清晨,长信殿里传出了窦太后气愤的一声质疑,坐在一旁的长公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黄门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栗姬娘娘咳血不止,哭着说自己不知道还能弥留多久,有些事情不说怕是没人知道了,于是让奴婢将这封血书带给太后娘娘。”小黄门趴在地上,着急的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后明察。”
窦太后手上拿着那张白色丝绢的手都在抖,一旁的宫人们跪了一地,长公主站起来拿过窦太后手中的丝绢,一双细眉皱的紧紧的,瞥了一眼刚才给窦太后读信上所写的那名宫女后,长公主强颜欢笑一句:“母后,这栗姬的话也未必可信,说不定是因为她怀恨在心刻意捏造的呢,您也知道这栗姬是个什么货色。”
“哀家从来不信空穴来风的事情,就算这王娡不是二嫁入宫说不定也跟这个金……”
“金王孙。”长公主赶紧提醒一下窦太后,窦太后敲了敲自己的拐杖,皱着眉说:“说不定也跟这个金王孙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这样的女人还配做太子的母亲么?不行,哀家要去宣室殿。”
长公主一听不好,赶紧拦住气哼哼的窦太后,轻言细语的劝道:“母亲,这件事到底如何,我们都不清楚,光凭着栗姬的一面之词,并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人家只是儿时的玩伴,是栗姬小题大做了呢,要儿臣说还是先别惊动陛下,不如让儿臣……先私下去查查?”最后的语气甚至带了一丝试探。
“你去查查?”窦太后一双无神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馆陶,凉凉的开口道:“你和那王娡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能查出什么来?”
“母后,您要相信儿臣,如果事情属实,儿臣绝对不会姑息的,毕竟这是我大汉皇室的脸面,儿臣怎么能拿这个开玩笑呢?”长公主言辞恳切的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窦太后,心里恶狠狠的将王娡骂了个遍,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总算劝的窦太后不再坚持要去宣室殿找皇上了后,长公主口干舌燥的走出了长信殿的大门,一双美目不安的转动着,身后跟着的小黄门恭敬的开口道:“公主,我们回府么?”
“回府?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回府?”长公主怒气冲天的瞪了一眼那名小黄门,眼睛里闪过一丝思量后,招呼过身后的那名小黄门:“今天来送信的那名宫人是哪儿的?务必给我查清楚!”
“诺。”
长公主看着领命去调查的小黄门的身影左拐右拐消失在了长乐宫后,一甩衣袖:“去漪兰殿!”
而此刻一番平静的漪兰殿内,不知道风雨欲来的王娡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刘彘正在给自己表演程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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