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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突然蹦出來的兩人,黃娟娟也並沒有真的害怕,反而從自行車上下來,和他們一起往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兩個小夥伴臉上的表情,讓她有些擔憂:「你們怎麼了,又做什麼錯事了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開關,路亞豪和岳聰對視一眼,岳聰說:「娟姐,我們在小河邊發現一窩野雞,你要不要去看看?」
黃娟娟臉上浮現出驚喜,隨即把車子停在路邊,跟著夥伴進了草叢。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會是她悲慘的開始。
女孩痛苦地喊叫掙扎,如同魔咒一般,即使路亞豪捂住眼睛,也無法忘記那天的情景。
女孩憤怒地瞪大雙眼,仇恨的眼淚滑落眼角:「我會報警的!」
這句話嚇到了他們,他們匆忙逃走。
沒有人知道那天的黃娟娟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回到家中的,面對著年事已高的爺爺,她能做的就是咽下委屈。
第二天,黃娟娟走入了桐溪鎮警局,報了案,她不願讓警察找爺爺來,只能把班主任史明找了過來。
可她怎能也沒想到,顛倒黑白不過是某些人一句話的事情。路亞豪和岳聰都有著不在場證明,再加上她清洗過身子……
這件事不了了之,因為黃娟娟陷入了更痛苦的境地。
漸漸的,她開始明白過來自己的弱小和無力,只能蟄伏,把希望寄寓在學習上,期待著有一天能考上大學,帶爺爺離開這個魔窟。
電視裡還在不斷播放著黃娟娟遭受的□□,在那件事之後,她就像是男人們任意操縱的玩偶。
最後,她終於迎來了解脫,從樓頂跳了下來,破碎地睡在血泊之中,脫落的眼球還在看著路亞豪,似乎在問為什麼。
為什麼,你明明喜歡的是男人,卻要對我下手。
那天的小路劫持,只不過是路亞豪的鬱悶發泄。當他發覺自己的幻想對象不是性感的女孩,而是比他還健壯的男人時,他陷入了無比的痛苦之中。
他寄希望於有人能夠拯救他。
當他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岳聰時,岳聰只是愣了片刻,隨後便給出建議:「你覺得黃娟娟怎麼樣?」
似乎她是最容易閉嘴的那個人,父母對她不管不問,唯一關心她的親人也只是個沒用的老頭。
只是稍微一盤算,他們就衝動過頭,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那一天,路亞豪依舊沒有反應,只是看著岳聰……他才勉強完成了……
這件事一直被他壓在記憶深處不願去思考。
他恨同性戀,又怎麼可能是同性戀?
可他也知道岳聰喜歡黃娟娟,並且多次示愛都未成功。
這件事黃娟娟從未宣揚,只為了保全岳聰少年的自尊心。
視頻關閉了。周圍一切都變得安靜,路亞豪坐在那裡,安靜地等待命運的裁判,卻一直沒有等來。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裡,肩膀上突然有一隻手拍他:「小豪,你怎麼……」
話音未落,路亞豪條件反射般,把刀子送進來人的身體之中。
當他回過神來,路弓福的屍體橫躺在地板上,睜開的雙眼中寫滿了不解。
房門大開,路亞豪終於反應過來,回房收拾東西,裝了滿滿一包錢,倉惶逃入大山之中……
和李冬不歡而散,鄆言終於擺脫了纏人的小尾巴,按照原定計劃七拐八拐,來到了馬文超居住的地方。
這裡是廢棄民居的地下室,主人早已不知去向,馬文超便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平日進出都小心不已。
吳龍已經離開了,他今天值班。鄆言進來時,馬文超正在翻弄著廢棄報紙,嘴巴里還念念有詞。
鄆言站在那裡,查看著馬文超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