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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就能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或许有吧!但困难绝非常人所想,女人在封建社会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女人经商,更是难上加难,况且她华锦书也不是这块料,她所能做的就是依从命运的安排,按照这个时代的规则活下去。
好不容易礼毕进了洞房,又是一连串的仪式,什么揭喜帕,结同心,撒帐子,喝交杯……锦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木偶,脑袋空空的一片茫然,任人摆布,一系列过程下来,她连自己的相公纪宣仪长的啥模样的都不清楚,依稀记得他是个样貌清秀的男子。
纪宣仪对这个妻子并没有多少好感,美则美矣,却似不食烟火,看着就让人无端生出几分距离感,下巴尖尖,过于消瘦,眼大无神,少了分灵动之气,不若蔓儿圆润可爱,想到蔓儿,纪宣仪眼前又浮现一双巧笑倩兮的美目,不由一阵心酸,背手踱出洞房,望着屋檐上悬挂的一轮新月,吁声长叹,物是人非事事休,只有月圆月缺月月新月又如钩。
纪宣仪的离去让锦书如释重负,忙让初桃和含笑伺候梳洗更衣,因着不知纪宣仪何时回来,亦或是不回来,锦书只好换了身较喜气的便服,和衣打一会儿盹,让初桃看着点,姑爷回来就唤醒她,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
更鼓敲了三响,华锦书被初桃和含笑匆忙叫醒,见两个小厮扶了醉的不醒人事的纪宣仪回来,顿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呛鼻的酒味。锦书不禁怨责两个小厮:“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让二爷喝这么醉,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两个小厮诺诺道:“小人劝了,可是没劝住,三爷早早就回了洞房,三爷的酒都是二爷替他挡的……”
锦书听了也就不再多言,只吩咐他们赶紧去备醒酒汤来,不然明晨宿醉不起耽误了给长辈见礼就不好了。初桃绞来热帕子,锦书给纪宣仪擦了脸和手,又为他宽衣,伺候他躺下,掖好被子,正要起身,手却被人捉住。抽了抽,他反而握的更紧:“蔓儿,蔓儿,别走……别离开我,蔓儿……”
蔓儿,应该就是宣仪之前的妻子林蔓儿吧!看他双眉紧蹙,那样紧张和伤心的模样,他一定很想念蔓儿……今夜,三爷喝酒是春风得意,而他,许是借酒消愁,酒入愁肠愁更愁。
手就这样被他拽了一夜,锦书不得已只能在趴在床沿对付了一宿,姿势不雅也不适,醒来时腰酸背痛,四肢发麻,苦不堪言。桌上的喜烛已经燃尽,烛泪逶迤倒垂,如一树珊瑚在清冷的晨辉中寂静绽放,证明着昨夜确是一个洞房花烛夜,对于古代女子来说是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一夜。锦书看着床榻上依然熟睡的纪宣仪,他的皮肤白皙,五官俊美,轮廓分明,浓浓的剑眉,深陷的眼眶,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唇角微抿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向上的弧度,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英俊帅气的男子。锦书黯然收回目光,这个男子就是她今生的丈夫了,不管她爱还是不爱,这都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之前她就常常警告自己,不要有太多的奢望,在这个时代,女人谈爱情就是最大的奢望,只有保持充分的理智,清晰的头脑才能在这个纷繁复杂的大家族中平安度日,所以她必须管住自己的心,也许,这辈子真正能属于自己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心了。
锦书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惊醒了他。
“蔓儿……”纪宣仪霍然睁眼,坐起了身子。
锦书一惊,本能的想往后退去,却忘了自己跪趴了一夜,两腿早已麻木,狼狈的跌坐地上。
纪宣仪有些尴尬,虽然头痛欲裂,但他还是很清楚自己刚才叫了声“蔓儿”,在一个新婚妻子面前。不过他并没有负罪感,蔓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替代的,这点,她本该明白。
“什么时辰了?”纪宣仪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慵懒的问道。
锦书艰难起身看了看壁角的沙漏,轻声回道:“已经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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