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大隱隱於市(第2/3 页)
陣,報了一個唱歌的節目。
還有一個節目就是九兒畫的畫,也是為了應付任務。
茅小六上台,一個大男人忸怩的像個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上台表演。
茅小六唱的是《一無所有》。
一首經典的歌典,碰到了茅小六,真算倒了大霉。
茅小六如臨大敵,五音不全,而又顫顫抖抖,說是唱吧,又像是念,說是念吧,又像是唱。
好不容易「唱」了一半,台下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
茅小六實在唱不下去了,索性扭頭就朝台下走。
大夥又嘻笑起來,主持人特別尷尬,連忙救場,「諸位工友,這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不但唱到,而且做到了。
就連一首歌曲,唱到一半,也被拋棄了。」
大夥一邊笑著,一邊為主持人的智慧而拼命鼓掌。
最後,琵笆男彈著琵琶,唱起了《一無所有》。
那低沉,沙啞蒼桑的歌聲,深沉如海,使大夥一下淪陷了進去。
全場鴉雀無聲,只有那蒼桑的歌聲在紡織廠里飄蕩。
晚會被推向了高潮。
九兒的才藝是畫畫,九兒畫了一幅畫,那是一朵白蓮花,在風中搖曳。
一隻蜻蜓停在花骨朵上休息,河岸上,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洗衣服。
背後是高聳入雲的山峰,人渺小的就像大山裡的一顆小小的黑痣。
就因為大山有了這小小的痣,大山才有了神韻,有了靈動,引人無限遐思。
九兒畫的是凌雲渡的場景,充滿了濃郁的鄉土氣息。
九兒把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化作了這幅畫。
畫的名字叫《浣衣的女人》。
那畫,沒有在台上展出,天太黑,四周的燈光又很昏黃,拿出來大夥也看不清。
如今,那幅畫就擺在廣告部的辦公桌上。
廣告部的主管叫白雲飛,白雲飛手下不缺畫家。
白雲飛正為一份廣告創意而發愁,他的辦公桌上擺了厚厚一摞設計,但都被他一一否定。
那些科班出身的畫家,畫畫技術無可挑剔,但總覺的少點兒什麼?可是又找不出來。
這次,看了九兒的畫,白雲飛恍然大悟,那些科班出身的畫家,畫裡少了一份精氣神兒,一份大自然的靈動。
藝術來源於生活,這樣才能被人容易接受。
那些抽象的藝術,別說普通人,就連雲中雁,這位科班出身的有時也看不懂。
他深知既然是廣告,就要為普通人所接受的道理。
廣告應該是大眾化的產物,而不是那些花里花哨的東西。
白雲飛決定把九兒調到廣告部去。
那天上午,九兒正在車間裡照看著機器,又是汗流浹背,身上痒痒的難受,她不敢撓,只是抽空抹點痱子粉。
好不容易停了機器,該吃中午飯了。
有半個小時的吃飯時間。
又是大米飯,菜倒不錯,又是東瓜肉汁湯,只可惜,米飯管飽,肉汁只有一勺。
九兒盛了一大碗米飯,和工友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吃起來。
對一個飢餓的人來說,食物的味道可以忽略不計,最大的奢侈就是填飽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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