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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图说得没错,可以被别人小看,但绝对不能小看别人。
魏宫的一切尤如十七年前一样,变化得永远都只有人,其他一切依然照旧,就连杂草的位置亦是如旧,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但对于盛图来说一切都还是那么新鲜。
宫人领了他抵达凉亭时,尉迟尊正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对弈,其貌与尉迟尊有些神似,但又不全像,看起来相当贵气,可见应该是他众子嗣中地一个,而且还是相当受宠地一个,毕竟即便同为龙子,能真正体会父爱的也是凤毛麟角。
少年见盛图到了凉亭外,回脸望了望对面的尉迟尊,见他只顾着低眼看棋,并不急着跟来人说话,到也没有吱声,随着他一起埋头到棋局里。
“南岳来使盛图拜见魏主陛下。”声色依然儒雅地让人嫉妒。
尉迟尊低头看棋,根本没理睬他,直等他参拜了三、四次后才从棋局中抬首,“盛外丞一路辛苦了,来人,赐座。”下马威使完,下面自然就是正事了。
尉迟尊对面的少年并没有离开,依然安静地坐在那儿,此刻正好与盛图正对面,这么仔细一看,到跟岳北南有些神似。
“听闻盛外丞刚从金国过来,不知可否食过金国的
枣?”依然与少年对弈,并没有因盛图的到来停盘。
“金国国主曾赐了在下两筐,本欲携来与陛下试试鲜,但又深知魏国疆域辽阔,并不缺这等平常之物,后闻我太子殿下爱食,就由使官送回南岳去了。”
两人表面上像是在说金丝蜜枣之事,其间隐含的意义却是在指南岳与金国所达成的金属矿藏一事,政治、外交上的隐晦之言有时简直比谜语都难猜。
刚欲继续往下说,不想宫人却上来禀报,说是皇后娘娘求见,盛图听完不免好笑,看来尉迟尊这次是铁定不会正式接待他了,正思考着如何才能完成这次的出使人物,谁想眼前却晃出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孔,不对,即使长得很像,可眉眼间的那股子气质却是不同的,身段也差一些,想罢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怎么会在意这种无聊的事?像与不像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南岳国主金云溪就是了。
盛图所看到的酷似金云溪的女子就是魏国的正宫皇后张氏,传说她与金云溪有六成相似,也因此她才会如此得宠,甚至不用争宠就能顺利入主昭阳宫,依照某些后妃们的说法,她这是在享受着属于别人的宠 爱,这一切本来根本就不属于她,这或许是众妃嫔的嫉妒之言,然而也是事实,除了张氏的家族有些势力之外,论才学、论聪慧,她甚至不足金云溪的一成,这是尤妃当着尉迟尊的面说得话,他当时什么也没反 驳,只是让她多注意身体。然而张氏并没有因此而自怨自哀,也没有因为得势而嚣张,从这一点上谁又能说她不聪明呢?
“陛下万安。”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但欠缺了点底气,这是盛图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对金云溪的印象太深刻,自然而然的就会将她们两人相比,其实两人除了长相有些相似外,实在毫无可比之处,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子。
“母后,您怎么来了?不是身子不适吗?”少年起身相迎,同时也揭示了他的身份——魏国的东宫太子,岳北南同父异母的弟弟。
张氏看了一眼在座的盛图,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是后宫院墙里的妃嫔,哪能随意见外面的人,不想今天莽撞地闯了进来到是失了礼仪,一时间也不好再说是为了何事。
“臣妾先告退。”很识大体的一个女人,即使有些奴性,盛图再次对这个酷似金云溪的皇后打分,可能因为她们长得过于相像的原因,他一时到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她。
看得出来,她相当在乎尉迟尊的感受,只从那么两次瞄尉迟尊的眼神就可以看明白这个女子的心事,在这一点上,她似乎与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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