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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非,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前幾日我正好看到報上說破獲了一起特大的盜竊案,打掉了一批特大的專業盜竊團伙,末了提到多虧熱心市民在現場的英勇搏鬥,那時我還納悶怎麼隨便路過的市民都能身手了得成那樣,也活該那歹徒倒霉,現在我可算是想明白了。不過三哥,我也就是想不明白了,怎麼就你出個門動不動就能遇上那些人?」陳卓然說完後也是正兒八經的望著厲寅北。
顯然,這一幫兄弟中,大傢伙對厲寅北的多管閒事都是心下瞭然的,也是頗為擔憂的。
畢竟和不法之徒交手多了,總有失手危險的時候。
眼下他這臉上的新傷便是最直觀的下場。
「我人品不好有什麼辦法。」被一幫人合著追問,厲寅北倒還是無動於衷的模樣,末了又自認倒霉的望了眼被茶水打濕掉的墨鏡。
他這麼一說,大傢伙倒是立馬回想起方才的那幕烏龍,一想起萬年難得吃癟的厲寅北方才那狼狽的樣子,一幫人終於是不厚道的笑開了。
「也是,多半是你人品不好的緣故。要不然這一屋子的人,也不見得你長得比咱幾個好看點,可是那姑娘就專挑你下手,而且我看她潑你的那一下,快、准、狠這三個基本要素完全到位,該不會是你平日閒事管太多了,人家特意叫人過來的——」陸可非一邊說著,嘴角微微上揚,顯然還是笑得意猶未盡。
「就你腦洞大!」厲寅北涼涼的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陸可非,之後才低頭看了下他自己的身上。
拜許諾的那杯茶水所賜,從臉上濕噠噠的流淌下來,那茶水全留到了他的身上。西裝的前面都濕了,他這才一臉晦氣的把外套給脫了。
其實那裡面的襯衫也是濕了好一片,不過又不能再脫下去,而且被這房間裡的暖氣一烘,那襯衫貼在身上又濕又黏的,厲寅北有些不耐的扯了下他自己的領帶,這才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聚。」
「傷口沾水了不好,那你自己及時去趟醫院換下紗布。」靳斯南見著他眉尾處的紗布上還隱有血跡的印子,顯然傷處本來就沒怎麼癒合好,又被剛才的熱茶一潑,肯定是要重新換下藥包紮下的,他知道厲寅北這人平常隨性慣了的,估摸著也懶得再去趟醫院,眼下這才難得碎碎念的叮囑起來。
「不礙事的。」果然,厲寅北言簡意賅的應道,快走到門口時又一臉晦氣的把墨鏡給重新戴了回去。
許諾帶著許薇薇一直走到前台那邊,和前台人員交涉了好一會後才有個濃妝抹艷的女人匆匆忙忙的過來。
「吳姐——」許薇薇有些遲疑的喊道。
「呀,薇薇,你來朋友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下?」那個叫吳姐的女人親熱的應道,說時臉上早已沖許諾笑了起來,許是那臉上的粉撲的太厚,許諾覺得她笑起來兩頰上的粉似乎一不小心就要掉下來似的。
「吳姐,這是我的諾諾姐。」許薇薇繼續遲滯的應道。
許諾無心和面前之人過多應付,眼下也懶得多說場面話,三言兩語就和吳姐說清楚,要她立刻歸還許薇薇的身份證。
「那可不成,我們這缺人手,辭職報告都要提前半年打才可以。」吳姐自然聽出了許諾要帶薇薇離開的意思,臉色倒是說變就變。畢竟許薇薇雖然腦子是不太靈光,不過就她長得這個水靈樣,還是有很多客戶喜歡的,陪酒時都要指明她去的,更何況她付給許薇薇的錢並不多,這麼好的廉價勞動力她自然是不願意放手的。
「要提前半年的辭職報告我倒是第一次聽說,而且居然還扣留身份證,大不了我上勞動局舉報!」許諾也不甘示弱的應道。
「好啊,那你就去告啊,看會不會受理?」那吳姐也是惡聲惡氣的應道,一邊說時早已怒目圓瞪起來。
許薇薇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