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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超常發揮。&rdo;陳方來了點興趣，&ldo;什麼程度的超常發揮?&rdo;

背兩個沙袋雖然挺困難，但對大部分女生來講，頂多就是走得慢點，爬的久些，爬完全程還挺正常的。

喻晴沒說。

現在回想起來，扛沙發好丟臉，她實在沒臉說。

只好拼命眨眼睛暗示，撲閃撲閃，努力裝無辜。

求求你不要問嘛。

陳方哪裡被年輕女孩子這樣撒嬌過，他的周遭只有臭男人，被閃的受不了，索性跳過這個問題，直接開門見山：&ldo;所以，你有吃禁藥?&rdo;

喻晴理直氣壯：&ldo;當然沒有!&rdo;

沒氣泡可樂能算禁藥嗎?

反正在她的定義里不算。

陳方想了想，臨時工不做體檢，當然也沒驗藥，她說沒有，就姑且算是沒有。

&ldo;那平常你的力氣多大?&rdo;

喻晴聲音馬上轉小：&ldo;很小……&rdo;

陳方豎起眉：&ldo;這就不能眨眼萌混了過關了，總要給我個准信。&rdo;

她脖子一縮：&ldo;大概是，連瓶蓋都擰不開的那種程度。&rdo;

陳方覺得沒聽清：&ldo;你再講一次?&rdo;

喻晴大聲道：&ldo;報告!我連瓶蓋都擰不開!&rdo;

陳方揉揉自己的耳朵，耳膜有點發疼。

&ldo;……&rdo;

他拿了瓶水遞給喻晴：&ldo;你試試。&rdo;

喻晴接過水瓶，用盡全部力氣還是沒有打開那個瓶蓋。

&ldo;好了，可以停了。&rdo;

喻晴放下瓶子時還在喘氣：&ldo;所以，我這樣不會過的?&rdo;

眉目間都是掩不去的緊張，可憐巴巴，像脫了水的小蘑菇。

不會過?

不不不，怎麼會呢。

陳方一臉欣慰：&ldo;你過了。&rdo;

如果他有鬍子，現在一定在拈鬚微笑。

叫了助理來趕緊領她回去簽一簽，不要浪費時間。

喻晴驚訝，這樣都能過關?

陳哥好像不像外界講的那麼嚴厲?

她回去後有稍微惡補一下關於季慎跟陳方的資料，上面只差把他講成青面獠牙的魔鬼了。

喻晴覺得陳方比想像中好說話，打鐵趁熱道：&ldo;陳哥……&rdo;

&ldo;還有事?&rdo;

&ldo;我能預支薪水嗎?&rdo;是林萱她姐說可以先領薪水她才來的!

&ldo;……&rdo;

陳方說：&ldo;簽完合同就去會計那邊領。&rdo;

等到辦公室無人時，陳方忍不住仰天大笑。

季慎啊季慎，你也有今天。

讓你不選我幫你挑的譚敏，選了一個手無縛鶏之力的小姑娘!

還想推余曼曼下水?

你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一想到季慎將來可能吃的癟，陳方臉上的笑容都掩蓋不住。

覺得這種面試可以多來幾回，撫慰自己帶這個混蛋多年的辛勞。

叫你折騰我!

自己選的人，含著淚也要吞下去!

喻晴投入了正式上工前的實習，帶她的人是小常哥，也是季慎的另一個助理。

喻晴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