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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婦人又舉起了那把劍,直直朝山月落下,她就勢一滾,這才躲過了那劍。看來戳到了痛處,她知道這兒的人怎麼對她有如此強的敵意。
「死也要讓人死明白啊,你拿出證據是我動的手,我半點反抗都沒有。」山月搶過旁邊人的佩劍抵禦,那瘋婆子一直攻擊她,招招見血。
「你這妖女,有違天道,其罪當誅!」旁邊的人聽著這話,更是直接氣出了一口血:「你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事?!」
「不記得。」山月老實回答道。
「讓我斬了這妖女!」邊上一個老伯拔劍就上,與那婦人搶人頭。
「都退下!」那個中年男子終於發聲了,他制止了兩個發了狂的人:「此女還有用,暫時關押。」
山月被餵了一口丹藥,然後昏迷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她已在一個小木屋裡了。剛起身,看見自己胸口處的傷被料理好了,她看見屋子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個茶盞。她仔細過去端詳那個茶盞,打開蓋子,一股奇異茶香傳了出來,她眼一黑,直接暈了。
山月又醒來,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個茶盞,她觀察著那個茶盞,又做了上次一樣的事情,她又暈了。
重複了許多次,她都不記得原先發生的事,終於有一次,她沒有再碰那個茶盞,而是直接開了門,結果當頭棒喝,一棍子被打暈了。她在這個房間裡昏了一天,再次醒來,又見到那茶盞,但這回她清楚記得上次暈倒前發生的事情。門外有襲擊,她轉回去,這時發現了桌腳有個暗格,她摁了下去,房間的窗子全開了,陽光灑進來,伴隨著迷魂香,她連忙捂住口鼻,準備跳窗,結果直接踩空,高空墜落,半條命都被摔沒了。
第十次醒來,山月終於活著到了大殿,她身上被好幾層紗布裹著,大殿坐滿了人,看著這個從禁閉室出來的女人,狼狽得很,心裡很是解氣。
「你們玩花樣很有一套。」山月由衷地感嘆道:「何不一個痛快殺了我?」
「這太便宜你了。」瘋女人嘲笑道:「你最好活著,別那麼輕易死了。」
「我現在就想死,成全我吧!」山月沒好氣道:「我雙手奉上,來個痛快。」
「想得挺美,放心,一定會結束你這條賤命的。」
此時門外跑進一個人,稟告道:「族長,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坐在中央的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來人退下。那被喚作「族長」的男人,起身,對著山月說道:「現在給你個機會,送你的命,去換我兒子的命。」
「我又不是聖人,為何要我的命去換你兒子的命?」山月嗤笑道:「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抓我過來,怎麼不直接將我拖過去,何必與我商量?」
「若是可以如此,我何必留你到現在?我這夫人比任何人都想殺了你。還有倪枝,她也很想殺了你。這裡所有人都對你恨之入骨。他們忍著不殺你,你以為是你命大嗎?」
「我就不救,現在自絕經脈,如何?反正橫豎都要死,你讓我不明不白去送死,我還沒那麼博愛。」山月嘲笑道,並煞有其事地拿出了不知在何處找到陶瓷碎片,被她打磨地很鋒利,即使不能沒肉很深,但割破頸部經脈還是可以的。
「你每次拼命去救不相干的人那麼多次,如此捨生取義,怎麼這次要你去救一個人就不肯了呢?」族長冷哼道:「說得好聽是大義,不過是你偽裝自己的幌子罷了,讓世人都覺得你充滿仁慈,其實你是個殺人滿門的劊子手。」
「動不動就說老娘殺你滿門,連個證據都沒有,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還有你那兒子,與我何干?我為什麼要犧牲自己去救他?又不是我兒子。」
「你這毒婦,不尊女德,蛇蠍心腸,殺人如麻,天理難容……」邊上的長老們快氣得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