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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他在房間等了很久,也不見周攢回來。
打個電話還能打失蹤了?
他敲開了聶青濃的房門,還沒問周攢呢,聶青濃躲在門後,露出一雙害怕又誓死捍衛的眼睛:「二哥,剛周媽媽打電話過來。」
「我知道。」他覺得聶青濃在說廢話,浪費時間。
「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聶青濃目光中含著討好的笑意,「周媽媽說,讓周攢好好陪我,聽清楚了哦,是陪我,所以,晚上周攢和我睡。」
郁孟平聽到微妙處,額角的神經一跳。正要說話呢,聶青濃啪嗒一聲瞬間把門關上。
怕他生氣似的。
還真是給郁孟平氣笑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帶這條跟屁蟲過來!
郁孟平有點兒無語,見到鋪著吸音地毯的長廊盡頭慢慢走來一個高挑人影,齊碩看好戲似得,吹了記口哨:「喲,二哥這是給趕出來了?」
他來到聶青濃房間隔壁,手中多了張房卡。貼在電子感應器上,嘀哩一聲,開了門。
郁孟平摸了摸鼻子,唇角仍舊保持著笑意,但在齊碩看來這笑容頗為虛假。
他沒好氣,冷冷地回刺道:「你不也一樣?」
齊碩:??招誰惹誰了!被聶青濃趕出來多開一間房也就算了,怎麼還被二哥說!
郁孟平回了房間,想發消息給周攢,卻發現手機還在盥洗室台子上,他無意間一瞥,在鏡子中看到脖子上的咬痕。
剛才那事的時候,周攢咬的,顏色還挺深,看來她一點兒也沒不捨得。
郁孟平輕笑,嘆了口氣,隨便拍了張照片當作證據給周攢發過去。
周攢收到微信的時候,正在和聶青濃吃夜宵,喝奶啤,看電影。
她看了一眼照片,頗為羞愧。
電影是一部很無聊的電影,打著搞笑的名義,卻一點也不好笑。這是聶青濃隨便在電視上選的。
聶青濃看周攢低頭笑著打字,就問:「在和我二哥聊天呢,剛才我說你今晚和我睡的時候,他那眼神差點把我吃了。」
周攢給郁孟平發了幾句好話,關上手機,笑著說:「哪有這麼誇張。」
「誇張?我二哥早上紅著眼睛,酒都沒醒就去趕飛機才叫誇張好麼!現在圈子裡誰還不知道他寶貴著你。」
「他昨晚幹嘛喝這麼多酒?」周攢拿著筷子,不知道是要吃茄子還是炸年糕,舉棋不定。
「誰知道,可能開心吧,他爸媽好不容易過年回來一次。而且我聽大嫂說,家裡人都在和二哥提結婚的事。」
周攢頓了頓,兩隻耳朵不自覺豎起來,正要仔細聽的時候,聶青濃又換到別的話題上去。
她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有些憋得慌。
周攢晃了晃腦袋,將這件事晃卻腦後。
聶青濃只比周攢大一歲,也許因為上回明月樓的事,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黏著周攢。
兩個小姑娘湊在一起,自然談天說地,聊的更多的還是曾經年少無知的愛戀。
周攢只有一個孫照佳,半夢半醒間,她把孫照佳劈腿的故事說給她聽。
聶青濃倒是同仇敵愾,大罵渣男,賤東西,她還說下次要是碰到這個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他,給周攢討個公道。
周攢聽她義憤填膺的語氣,不知怎麼暖烘烘的,只是現在再提起這個人,已經是飄渺得像股青煙,和自己毫無相干了。
反而聶青濃有很多前任,多到已經忘記一些人的名字,因為各種因緣際會開始,結束的原因也沒有什麼新鮮故事。
說完,她神秘兮兮地靠過來,輕聲說:「前男友的事你可別和齊碩說,他要知道我談了這麼多個肯定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