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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对您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几周以前他已经放您进到电能防护罩内作过简短的谈话,请您再试着来一次。您假装说,由于您受一个革命的抵抗小组的委托要与罗丹谈判,所以必须偷偷地通过那道封锁。他已经认识您了,这是您的很大的长处!如果您进去了,您便不知不觉地打开高压瓶的瓶塞。有一瓶就够了。您要想出什么事来使罗丹能被您的所谓委托所说服。这就是一切。”
克莱因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变得很红,脸色却变得很苍白。
“是的,先生,”他心情沉重地说,“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很肮脏。”
“情报局的工作从来就没有特别干净的,”加林金喘了口气说,“我不理解,克莱因上尉,您竟然有不同的意见。我们要从我们的同事身上学会习惯于这个。”
克雷彻上校带责难地看了一眼。彼得·柯斯诺夫的脸上显出了漠不关心的样子。
“正是这样!”布坦少校插话。他没有多说,但克莱因却觉得这个亚洲人是一个危险的敌人。
美国的那位放射性细菌学家说:“上尉,我很理解,也很尊重您良心上的不安。因此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让您把我们的致命武器带去的。这些病原体固然会立即造成感染和组织的肿胀,但如果人们在感染后的八小时内能注射解药,患者是保证能够获救的。所以,佩利·罗丹必须按照我们通过无线电和话筒所告诉他的话去做,并在八小时内离开他的封锁区。”
克莱因没有再答话。再说话不仅没有意义,而且是危险的。
亚洲联邦的少校不信任地眯缝着眼在看他。
两个人出发之前,布坦意味深长地说:“亚洲联邦情报局的代表李斋东少尉在飞机里等着你们。我们很重视能看到他积极地参与执行这次特殊任务。清楚了吗,克莱因上尉?”
那个金发的男子望着那个体格瘦弱的马来人。
“都清楚了,先生!”他大声地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斋东不能参加。”
克莱因想到了那次下达命令的毫不妥协的样子。他曾长期在亚洲呆过,他理解在这里的人们并不特别敏感。
“必要时您必须为这件事而牺牲自己!”他曾要求说。克莱因的舌头上感到了一股苦味。
几分钟后这两个人走了。当他们离开地下掩蔽部时,又听到了火炮的可怕的轰隆声。
在更往北的地方,炮口发出的火光不断地射向空中,就像一条条发光的火焰组成的鲜红的彩带。
掩蔽部前,李斋东驾驶的快速直升机在等待着,这位亚洲人已经注射过了。计划规定,从目标区的另一侧抵达电能防护罩,以便用小型无线电对讲机与罗丹进行联系。
这样一来,各国情报局的强大机器便彻底地开始启动了。任何东西都没有被忽视。任何人都没有犯错误。
只是人们没有预料到这三个人有着相反的看法。人们不知道这个特遣小组有多么相互理解,也不知道这三个人对于维护世界的和平有多么关心。
就这样,他们升上了被无数炮弹轰击过的天空,他们绕过目标区后便朝着电能防护罩飞去。
这时李斋东问:“你们一切顺利吗?你们清楚我们是在拿我们宝贵的脑袋进行冒险吗?”
柯斯诺夫笑了笑。他没有回答,却以一种很怪的腔调对克莱因说:“现在要说老实话,小兄弟!你那位有着无限权力的首长怎么样?当他批准你执行这次特殊任务时是什么东西使你对他的微笑很反感?偷偷带进病原体的主意是你出的,还是别的人出的
克莱因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有了血色。他那明亮的眼睛里还流露着不安。他压低了声音说:“阿伦·D·默坎特是一个传奇似的人物,但人们从来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