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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凌，你會說法語，太棒了。&rdo;

&ldo;說得不好，還請夫人您多指教。&rdo;

&ldo;你太謙虛了，小伙子。&rdo;

通過交談，兩人得知，clara夫人是法國一家大學的生物學教授，為了陪伴丈夫，三個月前辭職來中國，現在在雁京一所大學做訪問學者。

逛了一上午，三人飢腸轆轆，佟馨提議去吃文宇奶酪，凌豐附議。

&ldo;我上大學那會兒經常去吃，後來出國幾年，回國後就再也沒吃過。&rdo;

&ldo;我經常吃，還有梅園的杏仁豆腐，都是我的最愛。&rdo;

一說起吃，佟馨總是滔滔不絕，看到凌豐溫和而又滿含笑意的目光，吐了吐舌頭，&ldo;我是不是又說多了?&rdo;

&ldo;不多，我喜歡聽你說這些。不然排隊多無聊。&rdo;凌豐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很有耐心。哪怕是文宇奶酪門前排起長隊，他也不急不躁。俊朗的他站在隊伍里顯得又高又瘦，正好替佟馨遮住刺眼的陽光。

佟馨望著他心裡想，大概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能令他不淡定。

吃過奶酪，三人又去吃別的小吃，在一家小店裡休息，佟馨接到李惟肖電話。

&ldo;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你陪clara夫人逛胡同了?&rdo;

&ldo;是啊，菸袋斜街、南鑼鼓巷都去了，下午還要去東四，我的腳又快撐不住了，上回的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來。&rdo;佟馨忍不住和他抱怨，要不是為了他的大客戶，她才不會這麼賣力。

電話里那個人輕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反而問：&ldo;你一個人陪她去的?&rdo;&ldo;還有凌豐，我英語法語都不怎麼樣，請他當翻譯。&rdo;佟馨沒有隱瞞。

&ldo;你找他去的，還是他自己主動?&rdo;

佟馨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脫口而出，&ldo;當然是我找他啦，他又不知道我要陪clara夫人逛胡同。他的法語說得好棒，對胡同的人文歷史也知道得很詳細，我簡直太佩服他了。&rdo;

&ldo;你聽得懂法語?怎麼知道他說得好棒?&rdo;

佟馨聽他語氣帶著點不屑，不知道他又是哪根筋搭錯了，說：&ldo;就算我聽不懂，也能感覺得出他說得好不好。&rdo;

李惟肖沉吟著，&ldo;看來我不用給你另找法語老師了。&rdo;

一聽說讓自己學法語，佟馨立刻打了退堂鼓，&ldo;好是一方面，學起來又是另一方面，法語發音好難，我怕我學不會。&rdo;

&ldo;只要你想學，沒有學不會的。&rdo;李惟肖頓了頓，又說：&ldo;我也可以教你。&rdo;

&ldo;還是算了，我寧願跟凌豐學，當你的學生每天被你訓來訓去我可受不了。&rdo;佟馨一找到機會就調侃他。

&ldo;嚴師出高徒。&rdo;李惟肖聽到電話里佟馨聲音很奇怪，忍不住問：&ldo;你在吃東西?&rdo;

&ldo;對啊，剛吃了兩個變態辣的雞翅，嘴巴要噴火了……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好辣。&rdo;佟馨辣得直吸氣，喝了兩大口礦泉水才能繼續說話。

&ldo;不能吃辣你還吃?自己找虐。&rdo;

&ldo;這家的雞翅特別好吃，要不要給你帶一點?包管你吃了以後辣得神清氣爽。&rdo;

&ldo;謝謝，不必了，我不喜歡吃那些。&rdo;

&ldo;你就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