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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航被這些暴露自己最大秘密的照片，以及方銘軒話語裡的厭惡和嘲諷逼得走投無路，想做困獸之鬥，發出的哀鳴卻細如蚊蠅：&ldo;我……我沒有……犯…法……&rdo;

方銘軒笑了：&ldo;確實，按照我國的法律，只要不傳播這些東西，就不犯法……那你怎麼解釋案發現場和你意淫寫下的文字一模一樣!&rdo;

趙一航被方銘軒拍桌子的動作和陡然升高的音量嚇得整個人一彈。

他知道最近市里發生的謀殺案，也知道死者都是女性，穿著他最喜歡的白裙子。在如墨的深夜裡，他也曾情不自禁地幻想是自己……但是和他寫的小說一模一樣是什麼意思?趙一航頓時慌張起來。

&ldo;什麼一模一樣?我不知道!&rdo;

&ldo;不知道?&rdo;方銘軒翻開文件夾，從裡面取出案發現場的照片，一張一張地摔在趙一航眼前，&ldo;你不知道這個女孩在下夜自習回家的路上被人勒死在小樹林裡?你不知道這個女人被人溺死在家中的浴缸里?你不知道她們都穿著你小說里寫的白色裙子，死之後被人在下|體塞入異物?&rdo;

怎麼可能!趙一航震驚的看著那些照片，整個人抖得如同暴風雨中的枯葉，眼睛卻異常明亮，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些死狀悽慘的女人。他想拿起這些照片，卻又死死地把雙手摁在膝蓋上，弄得手銬都發出細碎的聲響。

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他才想起為自己辯駁，聲音卻如此的無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ldo;我真的不知道……也許…也許有人看了……&rdo;

方銘軒臉上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ldo;五月十一日晚上十點，你在哪裡?&rdo;

&ldo;我、我在學校圖書館……&rdo;

&ldo;十三號晚上八點呢?&rdo;

&ldo;……在家裡上網……&rdo;

&ldo;有誰能證明嗎?&rdo;

&ldo;沒、沒有……但是我真的!不知道……&rdo;隨著方銘軒的訊問，趙一航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到最後卻陡然拉高，整個人也猛地一震。他第一次在這個房間裡抬起了頭，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直直地看著方銘軒。可是方銘軒蔑視的表情，卻像是摧毀了他最後的勇氣，和他消散的尾音一起渺無蹤跡。

方銘軒帶著勝利的笑容，一邊收拾物證，一邊低聲道：&ldo;有些人不管怎麼裝，都沒辦掩蓋他們的本質。比如說……變態。&rdo;

說完台詞的張修己抬眼看向斐然，卻一下愣住了。

他說的話，仿佛打破了什麼東西，斐然的眼神絕望，嘴角卻微微揚起，在他臉上雜糅成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第5章 飯局

&ldo;好!卡!&rdo;杜莊興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張修己如夢初醒般眨了眨眼，轉頭看嚮導演。

&ldo;非常好!張修己最後那段再來一遍，收物證的時候站起來，&l;變態&r;兩個字要在斐然的耳邊說。斐然，剛才的表情非常棒!再來一次，沒問題吧?&rdo;

斐然一邊揚起臉讓化妝師補妝，一邊抬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