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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外面雨下的很大,溫初夏睡著睡著突然感覺腦門一涼,伸手一摸,一滴水滴在了臉上,他打開燈,發現被子濕了一片,抬頭一看倒霉催的,他屋子漏雨!
外面的雨下的特別大,節目組的人都回去躲雨了。
這大半夜的溫初夏也不知道該找誰,就近敲了林淮的房門。
林淮被雨聲吵醒,還沒睡沉就聽見門口有人叫他,雨聲太大,聲音聽不真切。
溫初夏不敢使勁敲門,叫的聲音也不大,連廊上一點亮光都沒有,門一開,屋裡的燈光打了出來,溫初夏先發現的是腳邊的那碗面,都已經坨了。
林淮沒睡醒,微微皺著眉頭,「幹嘛,大半夜不睡覺。」
溫初夏看著面碗,突然有點後悔來敲他門了,「那個,我屋裡漏雨了。」
林淮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放在門口的面,「然後呢?」
溫初夏本來是想過來借住的,現在看來,他氣應該還沒消。
溫初夏說:「你能不能幫我挪一下床。」
林淮跟著溫初夏來到隔壁房間,被子幾乎全濕了,屋頂漏雨倒沒像水簾洞那麼誇張,一滴一滴的。
林淮說:「都濕成這樣了你才發現?」
溫初夏點頭,「嗯,能幫我挪一下嗎?」
林淮看了他一眼,「被子都這樣了,挪了你還能睡?」
溫初夏說:「不蓋被子唄,反正我也不冷。」
那被子一看就是平鋪著被淋濕的,不冷他還蓋被子?
山裡的晚上本來就涼,更別說下了場雨。
林淮把枕頭拿起來塞他懷裡,「去我那睡。」
經過林淮房間門口,溫初夏又看了一眼門口的面碗。
林淮說:「別看了,我沒吃。」
「哦。」溫初夏跟著他進屋,「你不餓嗎?」
林淮:「被你氣飽了。」
鐵架床還算寬敞,兩個人睡剛剛好。
溫初夏躺在一邊看著平躺著的林淮,「你餓嗎?」
林淮沒搭理他。
溫初夏又問:「你為什麼生氣啊?」
林淮閉著眼睛:「睡覺。」
溫初夏說:「是不是因為我沒給你做東西啊,我看見梁景做了兩個吊墜,我也不知道他是給裴岑的,早知道我也給你做一個了,要不我把我這個給你,你要嗎?」
林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鬱悶,要不是他知道這傢伙喜歡他,他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個彎的,腦迴路是鋼筋做的吧?
見他不說話了,林淮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溫初夏枕著胳膊睡著了。
那枚戒指被他套在了大拇指上,林淮仔細看了看,上面刻著一隻鷹,看起來還挺精緻。
收回視線的時候林淮發現他的食指和拇指上有幾條細小的傷口,雖然沒有血,但是能看出留過血的痕跡。
看著溫初夏蜷縮在床邊,林淮側了側身,把被子搭在他身上。
溫初夏抓著被子的一角,整個人朝後一轉,被子全被他裹了過去。
一點被子都沒有了的林淮:「」
第二天一早,溫初夏睡醒發現被子全都在自己身上,林淮身上蓋了件衣服。
溫初夏覺得自己大概是死了。
溫初夏躡手躡腳的把被子給他蓋回去,林淮突然開口,「你是豬嗎?」
溫初夏嚇一跳,「你醒了?」
林淮睜開眼睛瞪他,「你覺得我睡得著?」
林淮坐起來穿上外套,「昨天幸虧是你房間漏水,要是我這漏水,門板給你敲爛你都聽不見。」
溫初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可能,是累了。」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