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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一抬頭,看見樹杈上架著一個外設機器,「誒!」
溫初夏語調緩慢,「說。」
林淮:「看這。」
溫初夏借著側身的動作看過去,然後就看見林淮頭頂的攝像機。
溫初夏動作一頓。
林淮好笑的說:「當心節目組把你練功的視頻剪輯進去。」
溫初夏收了動作,從地上撿了個石子兒,「讓你見識一下。」
林淮「見識什麼」還沒來得及問出口,溫初夏已經摘下了頭上的皮筋,用手指做支撐,石子兒一拉一彈
啪!
林淮:「」
鏡頭玻璃被石子兒打了個稀碎,林淮跳開甩了甩頭上的碎玻璃渣,看了眼溫初夏,「你有病?」
溫初夏:「你有藥?」
林淮簡直無語,「我沒有,你病著吧!」
林淮走了,他一邊走一邊給楊懿發信息。
-林淮:他把節目組的攝像機鏡頭給打碎了。
楊懿這一大早的先是被一條信息吵醒,看一眼,精神了一半,這剛要睡著,林淮又發來一條。
這下她睡不著了!
楊懿發來語音:「他要幹嘛呀?」
-林淮:「你不應該把他送來參加節目,你應該帶他去二院看看精神科。」
明天就要錄製第一場個人秀舞台,大家都忙著練習自己的節目,只有溫初夏不練,他光在練習室下叉,劈著叉還能順便眯一覺。
魚樂扒拉他兩下,「sur哥,你別睡了,你明天準備表演什麼節目啊?」
溫初夏打了個哈欠,「就隨便跳個舞唄。」
魚樂問:「什麼舞啊,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溫初夏搖頭,「我的曲子拿給節目組改了,明天再看吧。」
肖孝看了溫初夏一眼。
一上午都沒見他動彈一下,八成是真的要黑幕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安胥問林淮,「林淮哥,你覺得我唱的行嗎?」
林淮:「還行,但是絕對拿不到a。」
安胥嘆氣,「我也知道,我們公司把我送來就沒想過讓我拿什麼名次。」
林淮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也沒有上進心?」
安胥說:「我有啊,但我又不會跳舞,光唱歌還能唱出花樣了?我現在就只能期望自己錦鯉附身,或者評委老師手滑寫錯等級。」
食堂的飯菜基本見不著葷腥,林淮拿了個盒飯,「不會就練,溫初夏都能跳,你為什麼不能?」
霍梓秋在後面「嗤」了一聲,「事後諸葛亮,都退團了才想起來練,練了不也還是跳錯了?」
林淮回頭看著霍梓秋,「你不覺得他錯的地方比原舞還要好嗎?」
霍梓秋不肯承認,「不覺得。」
林淮從來不吝嗇打擊別人,「你不覺得是因為你跳的不如他。」
這話跟別人比也就算了,跟溫初夏比這不是埋汰人麼?
霍梓秋看向林淮:「林淮,你什麼意思?」
林淮:「字面意思。」
大中午的溫初夏不去吃飯,一個人在練習室的地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會看看自己的手,一會動動自己的腿。
真好,能看見,還能動。
練習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魚樂跑進來,「哥,哥快起來!林淮跟霍梓秋吵起來了!」
什麼玩意兒?
溫初夏不想管。
他翻了個身趴在那假裝自己睡著了。
魚樂把他從地上往起拉,「你快點起來啊。」
被拎起來的溫初夏看了一眼跟跟魚樂一起回來的陳一傑:「你是不是不會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