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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想到昨天晚上溫初夏躲在樓道里吃紅燒肉,他問安胥:「他經常不吃飯?」
安胥反問:「你在食堂見過他嗎?」
幾乎是沒見過,林淮說:「那天在樓道里看見他偷吃。」
安胥說:「那是魚樂偷著給他叫的外賣,他再不吃飯就要餓死了。」
林淮戳了口飯,「事兒真多。」
晚上,食堂多了一百份炸雞,一進來就被炸雞的香味席捲了。
「我的親娘,節目組今天是怎麼了?」
「今天是過年嗎?」
工作人員說:「這些炸雞是林淮請大家吃的。」
魚樂乾飯最積極,雖然盒飯難吃,但他仍是一頓不落。
他拉著溫初夏來食堂覓食,果然天不負他,讓他遇上了炸雞!
魚樂拽著溫初夏,「哥!哥!炸雞!」
溫初夏看見了,他看了眼坐在食堂的林淮,好端端的請客吃炸雞,有陰謀。
溫初夏說:「我不吃炸雞,你自己去吃吧。」
安胥看著被人一份份領走的炸雞,問林淮:「你怎麼買這麼多炸雞?」
林淮:「請大家吃。」
安胥才不信,「你又不是大善人,抽什麼風啊?」
林淮嘖了一聲,「你吃不吃?」
安胥撇撇嘴,「當然要吃!」
魚樂拎著兩份炸雞興奮的跑過來,「林哥你真是個好人!」
林淮看著魚樂手裡的兩份炸雞,「給溫初夏拿的?」
魚樂說:「不是,sur哥說他不吃炸雞,他的那份給我了。」
林淮愣了一下:「不吃?」
林淮舌尖頂了頂腮。
不吃拉倒,餓死得了!
魚樂兩份炸雞沒吃完,剩下的帶回了練習室,香味一陣陣的從紙袋裡飄出來,溫初夏聞著炸雞味,跳舞都集中不了精神。
「sur。」
蘇律叫了他一聲。
炸雞的香味抽空了他的力氣,溫初夏往地上一坐,扭頭看蘇律,「幹嘛?」
蘇律教了安胥兩天,越教越心累,「你能不能帶一下安胥,他這幾個動作一直做不好。」
溫初夏看了安胥一眼。
屋漏偏逢連夜雨,吃不著炸雞還得教安胥。
溫初夏問安胥:「哪個動作做不好?」
安胥對溫初夏的印象一直是不講理還愛找茬,動不動就罵人,還罵得很難聽,可是跟他同組這幾天他發現溫初夏並不像林淮說的很欠揍動不動就想打死他的那種人,只是溫初夏不太理他,三天加起來都沒單獨跟他說過話。
安胥不太好意思的說:「哪個動作都做不好,對不起,給你們拖後腿了。」
看在中午安胥帶給他的雞腿飯的份上,溫初夏也狠不下心說不管他。
溫初夏說:「時間還夠,我帶你從頭跳一遍,你儘量跟上,跟不上也沒關係,我看看你落在哪。」
安胥這個山芋終於送出去了,蘇律也得空休息一會。
魚樂跟著一塊偷懶,看著安胥完全跟不上節奏還同手同腳,魚樂同情的拍了拍蘇律的肩膀,「辛苦你了。」
蘇律苦笑,「希望溫初夏能有辦法吧,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林淮那組十七個人也是個大工程,你每天回寢室都超過一點。
看著空蕩的上鋪,林淮問魚樂,「怎麼少一個?」
魚樂坐在床邊泡腳,「你找sur哥啊?他還在練習室呢。」
林淮:「他一個人?」
魚樂說:「不是,兩個人,他跟胥哥單練呢。」
魚樂想到安胥那同手同腳的舞姿,禁了禁鼻子,「搞不好他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