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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 包廂里,大家正在唱歌很熱鬧,許悠妙就著這氣氛也喝了點酒,手機響起的時候,她感到有些頭暈,一看來電顯示是很久沒有聯繫的周斯時,她就覺得更頭暈了。
她猶豫了會,最終站起身出去接電話,而她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在想,周斯時應該不是以前的周斯時了。
結果,她拿著電話才喂了一聲,那頭就傳來周斯時笑盈盈的聲音。他吐字極其清晰,還是那種笑里藏著刀的德性,懶洋洋說道:「妙妙,好久不見啊,我回來了,你想我了嗎?」
許悠妙怔住了神,半晌回了他一個字:「滾。」
周斯時則笑道:「果然是想我了。」
許悠妙沒說話,她微微皺起了眉頭,心情變得很複雜。良久,她說道:「周斯時,你少發神經。」
而周斯時聽到許悠妙久違的喊了他的名字,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好像所有的缺失都歸位了。他笑了笑問道:「你現在在哪?」
「參加同學會。」許悠妙回答。
「在哪裡?我去找你。」周斯時說道。
「又不是你的同學會,你來什麼來。你別來。」許悠妙有些緊張,不耐說道。
「在哪個 ktv?」周斯時認真聽了聽那頭的吵鬧。
「我掛了,你別來。」
許悠妙說完就掛了電話,她握著手機站在包廂門口,一時不想回去。而她站著站著,酒勁上來有些想吐,趕忙跑去了洗手間。
紀堂見許悠妙出去接電話半天不回,不放心起身出去找她。他一拉開門出來就看到許悠妙抱膝蹲在地上。
紀堂見狀緊張蹲下身,抬手摸了摸許悠妙的腦袋,關切問道:「悠妙,你怎麼了?」
許悠妙抬了抬臉說道:「我剛去洗手間吐了,裡面有點吵不想進去了,頭暈。」
紀堂聞言將許悠妙抱扶起來,說道:「我現在送你回家。」
許悠妙點點頭,側過身輕輕抱住了紀堂靠在他懷裡沒有動。紀堂溫柔抱了抱許悠妙,低頭說道:「明天上班請個假,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
許悠妙點點頭,緩緩站直了身子,紀堂便牽住了她的手。
兩人牽著手往外走,在走廊轉角不期然遇到了剛趕來的周斯時。
許久未見,許悠妙和紀堂都有些認不出周斯時。他高壯結實了不少,精神的短髮,簡單的白 t 黑褲,手腕一根銀手鍊,腳上一雙有型的球鞋,他的打扮看上去很隨意低調卻有股講究張揚的味道。而他的一張臉乾淨英俊,眉眼十分黑白分明。
許悠妙一瞬間心想周斯時花孔雀的特質終於徹底表露出來了,她以前就覺得他是只招搖的花孔雀。
而周斯時忽然看到許悠妙就移不開眼,她是他想念中的模樣,一看到她,他所有情感上的依戀頓時復甦,嶄新鮮活。當他的目光落在許悠妙和紀堂牽著的手上,他的嫉妒達到了頂峰。
周斯時順著那對牽著的手,目光笑眯眯看向紀堂,然後他熱情上前抱了抱紀堂把人推拉逼到牆邊,說道:「好久不見,紀堂。」
紀堂措手不及,不得不鬆開了許悠妙的手,靠在牆上站直身子。他皺眉看著過分熱情的周斯時,勉強說:「好久不見。」
「你們要去哪?我剛來你們就走,太不夠意思了。」周斯時笑和紀堂勾肩搭背。
「我要送悠妙回家,她明天要上班。」紀堂不太想讓周斯時知道許悠妙身體不適。
周斯時聞言很是驚訝看向許悠妙,他還完全不知道許悠妙在暑期打工的事,這件事讓他感覺很奇怪。
而許悠妙像個旁觀者,負著手微微歪著頭看著他們,神色洞悉安靜。久別重逢仿佛沒有在她臉上激起任何一點漣漪。
周斯時的偽裝開始有些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