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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他回了來,先為陸雪征拭淨身體穿上衣褲,又擰來冰冷的濕毛巾,給陸雪征擦了一把臉。
這樣的刺激讓陸雪征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金小豐迎著他的目光跪在了床前,因為幾乎沒有勇氣去和他對視,所以低著頭說道:&ldo;乾爹,對不起。&rdo;
陸雪征張了張嘴,舌頭還木著,說不出話。
金小豐又道:&ldo;乾爹,饒了我吧,我是真心愛你。&rdo;
陸雪征暗自動了動手指,感覺雙手倒比舌頭強,還算有力。斜眼瞟向金小豐,他猛然抬手起身,從褥子下面抽出一柄薄薄的快刀,直接就抹向了金小豐的脖子。而金小豐早有預備,這時立刻側身避開,隨即從懷裡抽出手槍對準了陸雪征的眉心。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賊心不死,一定要試驗一次。那柄快刀徹底切斷了他的痴心妄想,於是他恢復冷酷,一字一句的告訴陸雪征道:&ldo;乾爹,我不是韓棠,我不想死,我也不會死。&rdo;
他一步一步的後退到了門口,最後說道:&ldo;乾爹,我愛你。&rdo;
然後他緊握手槍,扭頭便跑!
逃之夭夭
陸雪征眼看著金小豐逃之夭夭,卻是無計可施。
他周身還處在麻木狀態,一條腿抬起來,隨即又沉重的落回床上。聲音倒是還可以發出,但是舌頭不聽使喚,他總不能這樣癱在床上亂叫!
時間緩緩流逝,他漸漸感覺到了下身的疼痛‐‐不算劇烈,不知是因為神經麻痹,還是因為傷勢輕微。將一條腿挪到床邊垂下去,他用雙手抓住床單,咬緊牙關奮然而起,一挺身站在了地上。
用力的跺了跺腳,他自覺周身再無其它痛苦,想必夜裡並未受到過分的玩弄折磨。然而一步邁出去,他忽然動作一僵,第一次明白了失禁的感覺。
溫暖的液體從股間汩汩流出,已經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是金小豐一夜狂歡,留給他的紀念。
陸雪征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一時竟是呆住了。
熱血一波一波的湧上他的頭臉,好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了金小豐的所作所為‐‐他受到了侮辱!
戴國章住在蘇公館,正打算回北平去過個清靜年,不想忽然接到李純打來的電話,說是乾爹讓他們馬上去找金小豐。
至於原因,戴國章倒是問了,然而李純那邊一問三不知。放下電話後,戴國章和蘇清順談論此事,蘇清順笑了:&ldo;這怎麼一年一個啊?金小豐又怎麼了?乾爹總不能也看上他了吧?&rdo;
兩人想到金小豐那副魁偉健碩的模樣,不禁一起打了個冷戰。戴國章也是納悶,哭笑不得的說道:&ldo;乾爹這一年一直住在金小豐那裡,金小豐也算是他的眼前的紅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鬧到了這種地步?再說憑金小豐那個性格……他不聲不響的,不是個惹事生非的人呀!&rdo;
蘇清順依舊是笑,一邊笑一邊穿厚呢大衣,預備調兵遣將去逮金小豐:&ldo;我不管閒事,反正明年春節別輪到我就行!&rdo;
戴國章和蘇清順茫茫然的出了門,四處撒網,想要在天津衛捕捉金小豐。而與此同時,金公館內的李純也是不知所措‐‐乾爹今天的狀態很怪異,總像是處在隱忍與爆發之間,而且一言不發,絕不是個過大年的喜慶模樣。
還有金小豐‐‐他只聽守門人說金小豐在凌晨時候親自前去開了院門,又把汽車從車房裡開出來停到了院外街上。後來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