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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修成都這麼說了,晴瑟實在是無法拒絕,不然顯得她實在掃興。於是她心一橫,準備去拿放在一旁的紅酒倒一杯,結果手還沒碰到杯子,段和鳴就站起了身,先她一步握住了紅酒瓶。
沒急著倒,垂眸看她:「會開車嗎?」
晴瑟搖頭:「不會。」
晴瑟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算會,給她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開他那天價豪車啊。
晴瑟本來以為說了不會開車後,段和鳴會直接來一句---哦,那還是你喝吧。
畢竟這還真是段和鳴能幹出來的事兒?
下一秒,段和鳴將紅酒倒進高腳杯,暗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搖曳生姿,他的手捧著杯壁,在紅色的襯托下愈發的白,太過令人賞心悅目。
他握著酒杯上前與唐修成的酒杯輕碰了一下。
唐修成得逞的笑起來:「不是要開車嗎?」
段和鳴冷睨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將酒杯放下,手攬住她的腰,帶入他懷中,唇似乎被酒染紅,幾分妖冶,他摟著晴瑟,毫不客氣的對唐修成說:「還能給你機會欺負我的人?」
吃完了飯,一行人又去了之前的那個娛樂室。
唐修成嚷嚷著要玩牌,他今天是壽星,其他人倒也由著他,陪他玩牌。
玩的是德州撲克,人多也可以玩兒,但晴瑟不會,她就沒有參與,坐在段和鳴的身邊看他玩兒。
每人的面前都擺了一堆籌碼。
發牌、下注、跟注
雖然晴瑟看不懂,但光是他們扔的籌碼都夠她驚一壺的了,有錢人真的不會心疼錢嗎?
即便牌桌上風平浪靜,但也不難感受到暗藏在「友誼第一遊戲第二」之下的劍拔弩張,似乎誰都不甘示弱。
正當晴瑟看得起勁兒時,她的手機突然間響了,在這樣的氛圍下顯得格外突兀。
她非常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後連忙站起身,跑到外面接電話。
晴瑟輕輕的帶上了門,段和鳴朝門那兒望了一眼。
「誒喲呵,接個電話而已。」唐修成不忘出聲調侃,「這就依依不捨上了?」
段和鳴笑了笑沒說話,不置可否。
付沂晨很好奇:「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該不會未成年?段兒,你該不會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吧?」
段和鳴一記陰惻惻的眼刀砍過去,語氣很欠:「我要有犯罪的一天,那一定是手刃了你。」
他看了一眼牌,隨即又不慌不忙的補了句:「她是我學妹,大一。」
「追了你多久?」陳豈說,「我記得你對這類型的女孩兒不感興趣啊,而且感覺她挺靦腆的,就你這臭脾氣,居然沒把人嚇跑?」
段和鳴手裡把玩著圓牌籌碼,眼也沒抬,漫不經心說:「我追的她。」
「嗬!」莫瀾發出一記感嘆,「這姑娘魅力大啊,能讓你這種傲得拿鼻孔看人的人主動追?我誰都不服,就服這妹妹!」
在座的各位都是熟人,自然清楚段和鳴的脾性。心高氣傲,傲到骨子裡,從來都過著眾星捧月前擁後簇的生活,被人愛慕、追捧、崇拜,他連正眼兒都懶得給。
「你這回認真的啊?」唐修成也被驚了一跳,問。
段和鳴主動追女孩兒,這可比天上下紅雨還稀奇!
段和鳴唇線微勾,模稜兩可的回答:「我哪回沒認真。」
陳豈:「可去你大爺的吧!來個雷劈了你得了!」
段和鳴似乎被逗樂了,悶聲笑了笑,手裡捏起幾枚籌碼,扔到了桌子中央,牌不好跟得不多。
新的一張牌發下來,唐修成立馬又確認般看了下自己的牌,頓時喜上眉梢,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