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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趙圓圓。蛋糕她已經吃了大半。手還不很利索，衣服也穿得很多，嘴唇邊糊的都是奶油，粗粗一看像只圓滾滾的花貓。她拿起紙巾伸到趙圓圓面前。方樂斌接過，替趙圓圓擦了擦臉。

&ldo;她躺了多久?&rdo;李瓊托著下巴問。

&ldo;五個來月。&rdo;方樂斌說。

&ldo;看電視劇里那些動不動就一年兩年三年，她才五個月就能醒，還算幸運嘛。&rdo;李瓊聳起眉。

方樂斌點了一下頭，雖然他並不覺得這算是幸運。如果幸運，她不用躺五個月，趙衛國更不用承受這無妄之災。

&ldo;我有一個想法……&rdo;李瓊盯著趙圓圓，趙圓圓正吃著最後一口蛋糕，手一時彎得不夠，蛋糕滾落到地上。她立即撅起嘴，露出很失望的神情。

&ldo;圓圓，還，想不想再吃個蛋糕?&rdo;李瓊低著頭跟趙圓圓說話。

趙圓圓抬頭看著她，遲疑了片刻點點頭。

&ldo;那阿姨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rdo;李瓊擠出無害的笑容。趙圓圓又遲疑了片刻點點頭。

李瓊叫服務生又拿來了一個草莓蛋糕，李瓊像方樂斌一樣把蛋糕切碎，叉了一塊送到趙圓圓面前：&ldo;阿姨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是怎麼被車撞到的?&rdo;

趙圓圓微微一怔，直愣愣的看著李瓊。

&ldo;有個車子開得好開……，嗚……開過來……，是什麼樣的車子，你還記得嗎?&rdo;李瓊看她似乎是想起來什麼了，更進了一步。

趙圓圓的身體微微發抖，身子一滑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方樂斌揪著她的衣服，把她抱起來。不經意摸到趙圓圓的手心，冷汗涔涔。

&ldo;她嚇到了。&rdo;方樂斌把趙圓圓抱在懷裡，&ldo;李律師，你想做什麼?&rdo;

&ldo;你說，孫鵬做足了準備要陷害趙衛國。他有沒有替杜飛把車禍這件事的漏洞補全?&rdo;李瓊直起身子看著方樂斌。

&ldo;你是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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