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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這種狹小的空間似乎特別能激發欲)望，做了三次趙衛國才停手。方樂斌累得不行，沖了澡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趙衛國拉開沙發擺好他的身體跟他並排睡在一起。方樂斌喜歡側睡，趙衛國小心的把他擁在懷裡，捋捋他的頭髮在他耳邊輕聲喊，&ldo;樂斌……&rdo;

方樂斌睡熟了。

&ldo;樂斌，我……喜歡你……&rdo;趙衛國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閉上眼睛。

第23章

房子找得很順利，就在方樂斌現在的小區附近。兩房一廳有家私，房東也好講話，一拍即合。自從圓圓生病以來，趙衛國都獲准得前一小時下班。方樂斌在家打包好，等趙衛國回來，一輛計程車就把三個人的東西搬了過去。

一間主臥給圓圓。另一間房東以前是當書房的，有書架書桌，雖然小點，但對方樂斌來說剛剛好。以前的屋裡書架比這個小，有些書都不見天日，這下子都好了。趙衛國拆箱，方樂斌拿著書一邊翻著一邊歸類。常看到的擺在下邊，不常看到的往上擺。反正書架的層數夠多。他還留存了一些大學時的資料書，雖然現在用不上，不過不捨得丟。收拾到一堆對趙衛國說：&ldo;全都放到頂上吧。&rdo;

&ldo;好!&rdo;趙衛國抱起一摞書&ldo;嘿&rdo;了一聲舉到書櫃頂上。

&ldo;還有這些。&rdo;方樂斌又整理出來一摞。

&ldo;交給我。&rdo;趙衛國一甩胳膊，一摞書又扔到櫃頂。距離沒有計算準備，撞到之前放的那摞，嘩啦啦掉下一堆。

方樂斌聳聳眉，伸手去收拾。

&ldo;我來我來。&rdo;趙衛國彎腰撿起一本《古代漢語》，從書中搖搖晃晃飄下來一張照片。他伸另一隻手接住，看到發黃的照片裡兩個年青的男生，一個高子大 背著另一個秀氣點的。秀氣的那個當然是方樂斌，背他的人看著眼熟。兩個人都眉開眼笑，張揚肆意。

&ldo;什麼?&rdo;方樂斌看趙衛國撿到照片便伸頭過來看了一眼，劈手奪下，&ldo;還有漏網之魚。&rdo;

三下五除二，一張照片撕得粉碎丟進擺在一邊的垃圾袋。

&ldo;你跟……&rdo;

&ldo;前男友，&rdo;方樂斌不以為然，&ldo;你見過的那個銼人。&rdo;

&ldo;哦。&rdo;趙衛國想起來，之前一次是在醫院外頭，好像專程來找方樂斌的，然後方樂斌拿自己當幌子避開他了。一次是在酒吧，他把方樂斌堵在廁所里，方樂斌打電話叫自己去救人。他們大學就開始交往了，直到幾年前那男的提出分手……，上次方樂斌喝醉的時候也抖過底。

&ldo;他很……喜歡你?&rdo;趙衛國收好書扔到書櫃頂上擺好。

&ldo;他最喜歡他自己。&rdo;方樂斌把幾個紙箱裡的書都收拾整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摸出前幾天房東給的鑰匙，取下一把遞給趙衛國，&ldo;鑰匙，你一條我一條。&rdo;

趙衛國拿著鑰匙，他跟方樂斌一人一把。也就是說，他住在這裡不是做客人的，他跟方樂斌一樣是這間屋子的主人。趙衛國呵呵的傻笑起來。

&ldo;做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趙衛國抱起方樂斌。

&ldo;還沒收拾完。&rdo;

&ldo;等會兒我來收拾，&rdo;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