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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時候,他又拉住了她的手。
謝平川的臥室極其整潔,實木地板纖塵不染‐‐甚至乾淨到有些打滑,徐白被他這麼一拉,腳底當即&ldo;呲溜&rdo;一聲,整個人前傾著摔在了床上。
他的床單和被罩都是木棉質地,被子裡夾著分外柔軟的鵝絨,摔上去應該不會硌得慌。但是謝平川偏偏躺在床邊,徐白栽倒的那一刻,剛好砸在了他的腿上。
一霎寂靜。
直到她懵懂地抬起頭,不明所以看著他。
&ldo;哥哥,你心情不好嗎?&rdo;徐白試探地問道。
謝平川沉默不語,徐白就自問自答:&ldo;也難怪,你生病了,怎麼會開心呢。&rdo;她重新爬起來,身影消失在門外:&ldo;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煮粥。&rdo;
雨後初晴,清晨天光燦好,院中一片糙木濃綠,未因初秋霜降而凋零,如果側耳細聽,還能聽見清脆的鳥啼。
但是謝平川沒有閒情逸緻。他走神望著外面的景色,因為感冒藥帶來的睏乏,不久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再醒來時,將近中午。
徐白並不知道他醒了。她在自家廚房裡熬粥‐‐每當徐白感冒的時候,母親就會給她煮粥,喝完了很快就好了。
她拿著一把刀,剃掉了紅棗核,看著燕麥和小米相融,蒸騰出穀物的清香。
這是徐白第一次親手熬粥,但她著實是一個有天賦的人,就連火候都掌握得很好。唯一的問題在於,她可能煮多了一點,砂鍋里裝滿了米粥,分量實在有些大。
幾分鐘以後,當謝平川衣著整齊地坐在客廳,思考中午要吃什麼的時候,徐白端著一個砂鍋出現了。
&ldo;給你的。&rdo;徐白歡快道。
砂鍋太重,她快要端不動了。好在謝平川及時趕到,從徐白手裡接了過來。
他把這口鍋放在了客廳的木桌上。
&ldo;都是給我的?&rdo;謝平川問。
看著那整整一滿鍋、分量足以餵豬的粥,謝平川的眼神有些複雜。他不禁想到,難道在徐白的心裡,他就是這麼的能吃。
徐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踮起腳尖,再一次伸手摸他的額頭。
&ldo;太好了,你退燒了。&rdo;徐白道。
謝平川抓住了她的手,從他自己的額頭上拿開。他搬來一把椅子,示意徐白坐下,而他坐在她的對面,像是要和她促膝長談。
徐白卻問了一句:&ldo;你不喜歡這樣的粥嗎?&rdo;她雙手搭著椅子,自然而然道:&ldo;你不想吃的話,我把它端回去吧。&rdo;
徐白的母親教會她一個道理‐‐當你想對別人好的時候,要以對方接受為前提,否則好心容易辦壞事,畢竟每個人的成長環境不同,性格和興趣喜好也不相同。
謝平川理解了她的意思,他起身去了一趟廚房。
等他再回來,手上多了兩個碗,以及兩把銀勺子。
謝平川親手給她盛粥,仿佛在盡地主之誼。這讓徐白想起來,很久以前,他們兩個都還小的時候,徐白就是謝平川的小尾巴,他走到哪裡,她跟到哪裡。
從那時起,他就經常照顧她。無論是在學業,亦或別的方面。
今天她終於稍微報答了一下。但是常言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光是煮出一鍋粥,好像還遠遠不夠。
謝平川見她低頭,隨口問了一句:&ldo;你在想什麼?&rdo;
徐白捧起了瓷碗,開門見山地問:&ldo;我在想,你覺得粥好喝嗎?&rdo;
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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