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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的刺激啊。
許清月反而沒什麼意外,「公主殿下對陶公子打算坦誠相對了?」
雖然說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為什麼她總覺得有點聽起來不是那麼對勁呢,趙若嫻輕咳了兩聲,嗯嗯啊啊半天愣是憋出來一句,「那個,清月,你這麼早進來吃早飯了嗎?」
許清月放下手中茶杯,「吃過了,公主殿下,你不用回答了,你現在的表情已經充分又生動形象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趙若嫻想把臉藏起來。
許清月笑了起來,「幹嘛啊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來套話的,綠玫叫我過來說你有點棘手的事情,一路上大概跟我講了一下。但我說句實話,的確,這件事情並不好辦。」
趙若嫻默默地想掐死綠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那細細白白的小脖頸就要控制自己的爪子不要撓上去。
「榭安被選為禮節使,是你託了麗妃娘娘做的?」許清月也是聽綠玫說的一知半解,不甚明白,很多都沒理清楚。
趙若嫻就差拍大腿了,「我不是!我沒有!」
「哦,料你也不敢。」許清月還補了刀,「就你那小膽子,要是你去找麗妃娘娘做這事,估計當初也不會瞞著自己的身份,敲鑼打鼓就差擺儀仗到什麼秦楚館啊之類的地方了吧?」
她說的輕輕巧巧的,也沒什麼語氣波瀾,就好像大家閨秀的談論哪家公子多麼引人注目,完全沒料到說出來這麼挑刺,唔,許清月才是那個開了上帝視角、拿了劇本的姑娘吧?趙若嫻憤憤不平,系統在那邊表示自己冤枉啊冤枉。
「但我覺得,你起碼的自知之明也是有的,」許清月也不再把她當什麼公主,反正兩個人說話也一貫這樣沒什麼尊卑,她覺著趙若嫻也沒怎麼在意,「你知道,他若是知道你是嘉寧公主,怕不會喜歡你。」
趙若嫻的一顆心墜入低谷,念著最近宮內事情太多,許清月又是一個險些成為太子妃的姑娘,實在不好待太久,兩個人像是規劃軍事地圖一樣的分析了一下利弊,幾乎將趙若嫻滿盤打死後,許清月才施施然離開。
「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幫幫你的,」左右陶榭安也和她有幾分交情,「實在不行就,呃,先假設你是嘉寧公主,看看他是什麼反應,我幫你問問看,萬一有可能呢。」
萬一萬一,萬分之一,趙若嫻覺得自己真的是命苦啊。
「嘉寧?我過來……」清朗的男聲戛然而止,許清月正起身告辭,和帶著兩個小太監的趙孟涵正正好好撞了個對面,四目相對之間,猝然生出來幾分尷尬之意,趙若嫻都覺得冷得慌。
她趕緊站起來打圓場,「太子皇兄?這麼早?」她使個眼色,綠玫就只好陷入這兩個人的目光交界之間,生怕自己雷了個體無完膚被劈成熟肉。
許清月率先反應過來,「太子殿下安。」
趙孟涵眨眨眼,從嗓子眼裡迸出來幾個「哦」,「免禮,嘉寧,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
都這麼會裝的麼?陶榭安也是,趙孟涵也是,只不過趙孟涵臉皮沒陶榭安那麼薄,還算是能應對得體,看不出什麼錯,只不過……有本事你兩隻手別不由自主交疊起來打轉,緊張個啥呢?
趙若嫻將許清月攔了一把,「嗯嗯,最近有一些事情,想著清月可能會有些幫助,便讓綠玫趁早請了過來,怕惹麻煩,這就打算送她出宮了。」
放在別人身上的事情總是能夠很清晰,言下之意趙孟涵不可能不明白,三言兩語就挑明了她的身份,緣由,以及趙孟涵別和她再有牽連,否則對誰都是一件麻煩事情。
趙若嫻眼波流轉,「太子皇兄,這是?」她說的是那些東西。
趙孟涵如夢初醒,「今天早上敲定禮單的時候,麗母妃說覺得有些東西擺進去太過奢侈,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