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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沈二姑娘你好。”
白立帆马上抱起双拳回了礼。
“你们挡在道路中央,是拦我们姐妹的去路?”
“沈二姑娘说笑了,白某人哪里敢呢?”
“那又是为什么呢?”沈如婉明知而故问。
“敝帮兄弟只是向麦小云讨些公道,找回场子。”
白立帆几个刚刚由岭南返回宁杭总舵里,就听到了属下报告说麦小云落脚在兴安客钱里,他焉能不为帮里争回这口气?是以立即吩咐手下监视着麦小云的行动。
他们当然知道麦小云伴同“黑白双娇”在一起,而且还有沈家庄的两个兄弟。
沈家庄院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们实在不愿招惹,但是,如今事情已经逼在头上,几经谘商,还是决定暂不轻举妄动,慢慢的等待机会再说。
皇天不负苦心人,第二天一大清早,麦小云伴同“黑白双娇”单独的上了路,万里船帮仍忌惮着“黑白双娇”,但是机会难得,他们也就倾巢而出,早一步在官道上等候着了。
在沈如婉和白立帆二人对答的时候,麦无名他们也双双的到达了沈如婉的马后。
沈如娴听了随即踏上二步,她接上了口:“白总舵主,请看在我们姐妹二人的面上或者是沈家庄的面子也可以,这场纷争不如就此算了,以后日子长得很,彼此相见的机会也多着哩!”
“沈大姑娘,”白立帆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麦小云他毫不留倩的挑了敝帮武汉总舵,如今既然两相碰面了,假如白某人再不要回这个面子、讨回这个场,我们以后怎么能在江湖立足?”
“武汉总舵的事,听说错在你们,你们强收了一个商人的二百两银子。”
白立帆强辨说:“那只是敝帮和那个商人之间的事,麦小云吃饱了饭撑着,他管的又是哪门子的事?”
沈如娴微微的一笑,她冷静的说:“那件事我们不谈也罢。白总舵主,我劝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贵帮的武汉总舵怎么样?而你们宁航总舵又怎么样?撇开我们沈家庄不说,麦小云既然有力量挑了你们武汉总舵,那宁航总舵……”
她顿住不说了,下面的意思够明显了,又何必再说呢?
白立帆听了不禁脸色数变,他果真在沉思了,他果真在考虑了……
但是,有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村不掉泪,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
“只要你们沈家庄袖手不管这件事,麦小云就算他再狠、再强,我们也非要把他撂在这里不可。”
说话的人叫袁吉恩,袁吉恩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乃是该帮宁杭总舵内三堂的堂主。
麦无名又笑了,他转头朝向沈如娴:“娴姑娘,万里船帮在江湖中的名声如何?”
“贬多于褒,而且这个‘褒’字用得有点抬举了他们。”
万里船帮,顾名思义,他们本是一群靠水生活、以船为业的人所组成,原意诚善,但是,日子一久,虫生了,船蛀了、由于帮中份子良莠不齐,终于变质为江湖人物所控制、所利用,真是可叹!
“既然如此,我把他们也给挑了吧!”
人家既然把他认成为麦小云,他也就将错就错的以麦小云的口气说话了。
白立帆那几个人并不认识麦小云,他们只是听说与“黑山双娇”走在一起的那个人就是麦小云,不过,从今天起,他们也认识了。
是吗?事情依旧是大有出入呢?
麦无名是认识这个“浪里白鲨”,因为,他乃是昨夜隐在府台衙门屋檐下的黑影之一。
一只白鹤凌空飞了起来,然后缓缓的降落在白立帆那一帮人的身前。
“好吧!这件事既然因我而起,当然也由我来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