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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掩飾著自己的伎倆。可是一旦你真正調查起來,帕克先生,而且對死人進行分
解,或者拿著解剖刀在活著的軀體上找參考情況,您總是能發現一些痕跡‐‐因發
瘋或是疾病或是飲酒或是其他任何類似的害人蟲所留下的毀滅或者混亂的蛛絲馬跡。
但是困難在於要追蹤他們卻僅僅只能靠觀察到一些表面的症狀‐‐歇斯底里、罪行、
宗教信仰、恐懼、羞澀、良知,或者說一切可能的東西,正如觀察一名小偷或是一
個殺人犯,而且要尋找犯罪的痕跡那樣,因此我觀察了一下歇斯底里病情的發展或
者說是一種虔誠心理狀態的發作,而且想探尋到產生這種效用的微小機械性刺激。&rdo;
&ldo;您把這些事情都視為純屬自然的嗎?&rdo;
&ldo;無可置疑。我並非忽視另一學術思潮的高漲,帕克先生,可是其理論的倡導
者絕大多數是假充內行的騙子或者是自欺欺人者。就如同培養基是淤泥料酒一樣,
他們於是開始相信自己的胡言亂語。我很想剖析他們的大腦,帕克先生,我會向您
顯現出他們腦細胞里的小毛病或者缺陷‐‐神經無法發揮作用或者短路,這樣的情
況便讓我產生出這樣一些想法和這樣一些書來。至少,&rdo;他補充道,眼睛神情嚴肅
地盯住他的客人,&ldo;至少,如果我今天不能很好地展示給您,我明天也能這麼做‐
‐或者用一年的時間‐‐或者在我死以前。&rdo;
他坐在那裡,眼睛盯著爐火,呆呆得愣了好一會兒,而紅色的火光照射在他黃
褐色的鬍鬚上,並從他那雙咄咄逼人的眼睛裡反射出仿佛是對他那種眼神應答一般
的光芒。
帕克默默地喝著茶,並且注視著他。可是,總的說來,他對神經現象方面的原
因並不感興趣。於是他的思緒游離到彼得勳爵那裡,他會怎樣在薩利斯布里設法對
付那個令人敬畏的克里姆普爾漢。彼得勳爵早就想讓他過去,那就意味著,要麼克
里姆普爾漢正在被證明是難以對付的,要麼就是一條線索隨後將出現。可是邦特說
過到明天也可以,而且那時會更好一些。畢竟,巴特西案件並非帕克的案子,他已
經浪費寶貴的時間參加了一次得不出任何結論的詢問調查,而且他的確應該開始他
本來的合理合法工作了。還有利維的秘書要去探望,而且佩魯維安石油股票事件還
要進行調查。他看了看手錶。
&ldo;我很遺憾‐‐如果允許失陪的話‐‐&rdo;他低聲說。
朱利安爵士又重新回到了現實中來。
&ldo;您的工作急著需要您離開嗎?&rdo;他說著笑了笑,&ldo;好吧,我完全可以理解。
我不會強留您的,可是我想要對您說些與目前正在進行調查著的事情相關的東西‐
‐我幾乎不知道‐‐我幾乎不想‐‐&rdo;
帕克再次坐了下來,他的臉上和態度上所有急於離開的神情一下子消失得毫無
蹤影。
&ldo;如果您能給我一些幫助的話,我會不勝感激的。&rdo; 他說。
&ldo;我擔心這比阻礙的本性更有甚之。&rdo;朱利安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