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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不太一樣時,恨不得將顧祁找回來暴打一頓,你丫的這次竟然直接供出去了,以後別想著再讓我給你作弊!
顧錦書,別以為躲到軍營就沒事了,等回來我們慢慢算帳!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顧祁和戲志才一起坑進了一個爬不出來的坑裡,郭嘉直接將手中僅有的三壇原本打算慢慢品嘗的秋露白喝光了,品個什麼呀,既然錦書那傢伙給他挖了這麼大個坑,就別怪他口下不留情了!
郭嘉惱的不是顧祁將他坑進了呂布的陣營,戲志才和他都在這兒,他這次來就是表明了一個態度,他惱的是顧祁竟然只給他三壇秋露白!
竟然用三壇秋露白就把自己給賣了,這買賣虧大發了,他郭奉孝是這麼廉價的人嗎?至少也要十壇好吧!
然而,不等郭嘉和顧祁算帳,徐州便發生了巨大的變故讓他顧不得糾結這些小事,因為,陶謙叛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郭小嘉(氣憤):竟然只用三壇秋露白就把我打發了,顧小祁你想幹什麼?!
顧小祁(微笑):飲酒傷身,或者……你又想念我的銀針了?
第36章
一山不容二虎, 一地不容二主, 陶謙此番作為不過是必然罷了!
在呂布到來之前, 陶謙治理徐州幾年,將徐州從一個流民遍地餓殍遍野的地方變成如今這個百姓殷盛穀米封贍的樣子, 若不是朝廷空降一個呂布, 他已經準備好上書請封徐州牧一職了。
名正言順將徐州納入手中, 以徐州的富庶, 還愁找不到能夠守住徐州的盟友?
陶謙願意拿糧糙兵馬去換取一個強有力的盟友,但是不代表他願意將治理了幾年的徐州拱手讓人,即便這人來了之後再沒人敢打徐州的主意。
呂布一個只知道打仗的傢伙成了徐州牧,那他這個徐州刺史在徐州還有什麼地位,整天看人臉色過日子嗎?
陶謙在徐州待了多年,人脈什麼比剛到徐州的呂布強了不只一點半點, 因此,稍稍運作一番, 幾乎一半的徐州官員願意跟隨陶謙離開。
如今的情形可以說是戲志才一手促成的,陶謙覺得在呂布這個州牧手底下憋屈, 呂布還覺得手底下有著一個心大不服管教的刺史難受呢, 底下有個不確定因素,他連練兵都練不安生。
也確實,陶謙自認為他在徐州有資歷有人脈還有功勞, 除卻呂布手下有個戲志才能讓他心生忌憚,剩下不過都是些年輕的小將,何必放在眼裡!
到徐州之前戲志才便知道不可能這麼輕易拿下這一片膏腴之地, 尤其現在還是有主的,但是,在其位謀其事,身為呂布身邊的謀士,戲志才自然不會什麼都不做。
若是陶謙能安安生生的做個刺史,那麼他所有的安排都排不上用場了,不過他也知道,任誰都不會輕易放下手中的權利,亂世之中就是這樣,拳頭大就是理,若是太平盛世,皇帝親封的州牧,誰人敢這麼明目張胆的不服?
不過,陶謙這回找的小夥伴可不怎麼靠譜啊!
在公孫瓚和袁紹打的如火如荼之時,陶謙帶著手底下兵馬去了公孫瓚那裡,不得不說,這一舉動驚了不少人,各種猜測也層出不窮。
徐州如今可以說是天下最太平的地方了,在這裡休養生息不比跟著公孫瓚強?
而且,公孫瓚剛在界橋被袁紹打敗了一回,他這個時候去趟這片渾水是什麼意思?呂布能容得下手下人帶兵叛逃?畢竟,陶謙帶走的不是願意跟隨他的百姓,而是正經的徐州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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