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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吱呀&rdo;一聲開門的聲音將李強驚醒。門口彎腰進來一人。李強仔細打量,卻被嚇出了一身汗。暗叫道,此人莫不是從畫上走出來的吧?難道是撞見了神怪之事?李強急忙再去看那畫,見畫中人仍在。遂才放下心來。與畫中一般無二的中年人看到李強的反應,沒有說話,徑直走到李強面前,盯著牆上的畫看了好半天,嘆了一口氣說:&ldo;潛兒。我知道你作畫天賦很高。當年為師不過教你學畫三個月,你的畫就已經超過為師了。可……&rdo;
潛兒?!李強聽到這腦子就懵了。中年人後面所說的,他一句也沒聽進去。他在和誰說話?誰是潛兒?我嗎?開什麼玩笑?我叫李強!不是什麼潛兒!這個人穿的好奇怪,雖然說現在流行復古,可這房間,這擺設,這人也復古的太厲害了吧?搞不清楚的還真以為回到古代了呢。
回到古代?李強腦子裡閃過一道閃電。難道…………莫非…………我真的穿越了?
這個想法好像一把鑰匙,不過開啟的不是門,而是一道水閘,無數信息潮水般湧來,將李強的意識淹沒,李強非常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第三章 悲慘人生(一)
我叫李潛,小名狗剩。李潛這個名字是我那個變態的師父10歲那年告訴我的。在此之前,那個老變態和鄰居牛大叔一家一直叫我狗剩。原本我很討厭狗剩這個名字的,不過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就象師父習慣了我叫他老變態一樣。
之所以叫他老變態是因為他真的很變態。
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準確的說是三歲七個月零十九天,自打那時候起,無論是春寒料峭、秋風刺骨還是寒冬臘月,每天天不亮他叫把我拎起來,脫guang了我的衣服用冷水沖洗我柔嫩的身體。每次都凍的我鬼哭狼嚎,渾身又青又紫。沖完了冷水,他就在我身上揉啊捏啊,等把我全身揉的又紅又疼他才停下。但是這還沒完,他這個老變態依然不會讓我穿上衣服。他還逼著我跑五里地,穿過小樹林,到山坡頂上去迎著朝陽打坐。各位看官啊!我才三歲多吶。跑都跑不穩當,還要赤身裸體的穿過枝椏叢生的密林!而且還必須跑快,跑慢了就得挨老變態的鞭子。那鞭子抽到身上,刺骨的疼,血痕比我的大拇指都粗。可跑快了那些枝椏就會抽到我身上。我是跑快了也挨抽,跑慢了也挨抽。真是進退兩難啊。春天還好說,樹枝柔軟,打在身上只是一條血痕,可到了秋冬天,樹枝堅硬的象鐵鞭,打在身上和老變態抽的一樣疼,而且是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穿過了小樹林,登上山坡頂是我最幸福的時刻。迎著初升的朝陽,讓暖暖的陽光照在傷痕累累的幼小身軀,閉上眼睛,努力深呼吸,仿佛整個身體泡在舒適的溫泉里,真是太舒服了。
但幸福往往都是短暫的(至尊寶語)。老變態根本不讓我有一剎那的清閒。他會逼著我在冰冷的地上打坐。不過打坐也不錯,一絲熱流從頭頂滲進我的身體,並在身體裡緩緩流動,最後匯聚到小肚子下面,我馬上就會忘記冷啊、疼啊什麼的。打坐一個時辰,我又有精神了,身體也熱起來。老變態會逼著我再跑回去。回到家,老變態就把我扔進木桶,然後在桶下面點上柴火。第一次看到這架勢,把我嚇哭了。我以為他要把我煮熟了蘸著醬吃呢,就象他吃鹿肉一樣。我親眼見過他殺鹿,那叫一個利索。那天,我看到他從外面拎回一隻一百多斤的鹿(別問我為什麼是一百多斤,我瞎猜的),那鹿還沒死透,四蹄還在微微抽搐,脖子上有一個手指粗的血洞,正突突地向外流血。老變態把鹿放下地上,瞅了我一眼,就沒再理我。很快,他從廚房裡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