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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法给您请安了。”
皇甫玉则仍赖在她怀里,指着自己仍旧红肿的屁股说:“儿臣被父皇责罚,现在浑身都痛,也不能向父皇请安,还望父皇恕罪。”
一大一小摆明不打算给当今皇上面子,看在外人眼中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可在皇甫绝眼里,却成了另类的情趣。
虽然他当时在怒极之下打了儿子一顿,但下手的力道绝没有儿子嚷嚷的那么夸张,不过亲眼看到那有些虚张声势的伤痕,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他走过去,伸手想替儿子揉揉小屁股,谁知力道太重,令皇甫玉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眼见儿子被皇甫绝大手揉得泪眼汪汪、可怜兮兮,颜若筝急忙将他护在怀里,拒绝儿子的爹不怀好意的试探。
最后,小家伙总算在父皇略带警告的目光下变老实了,不再死缠着丑娘,并乖巧的向她保证自己的伤口真的已经一点都不痛,请她不要再生父皇的气,皇甫绝这才放弃继续整治可怜的儿子,成功把那个佯装腿痛、故意和他发脾气的女人拎出太子殿。
可刚出太子殿没多久,她便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脸色难看,口气很不满的问:“皇上之所以会责打玉儿,必有什么道不出口的原因吧?”
他听了顿下脚步,笑睨她一眼,“筝儿何出此言?”
“莫非皇上不想对今日之事有什么解释?”早在不久前,她就听说丽贵人惹怒皇上,被打入冷宫。这件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后宫所有的妃子们不明所以,但以她的聪明,不难猜出个中原因肯定与自己有着密切关系,
面对她的询问,他不答反笑,“这句话,朕刚好也想对你说。”他的俊脸渐渐逼近她,令她有些措手不及。“筝儿难道不想对朕解释些什么吗?”
看着他如此殷切而渴望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皇上想说什么?”
皇甫绝直盯了她良久,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朕查过了,湖州太守的幼女颜若筝,早在七年前因病离世。”不理会她瞬间惨白的脸色,他继续笑道:“关于这件事,朕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解释。”
好长一段时间的静寂,就这么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不一会,皇甫绝打破沉默,却没再逼她,只淡淡开口,“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朕自然不会逼你,但请你记住,朕的耐性非常有限,如果在朕的耐性用光之前,仍未听到你的解释,那后果,就不是你一人能承担得了的……”
第10章(1)
瀛国每三年一次的大型祭祖仪式,终于在大年初五这天隆重举行了。
由皇上率领文武百官以及众嫔妃,来到太庙举办祭祖大典。太庙里陈列着瀛国皇室历代的祖宗牌位,大殿两侧各有配殿十二间,东配殿供奉着历代有功的皇族牌位,西配殿则供奉着有功之臣的牌位。
按惯例,祭祖当天礼部大臣必须先宣读祭文,虽然祭文又臭又长,千篇一律,可在这庄严肃穆的场合,除了皇上外,所有人都必须跪在地上安静的听着,谁若有胆子胡乱出声破坏祭祖仪式,可是会被诛连九族的。
当然,那些跪在牌位前、表面上露出恭敬模样的朝臣或皇上,心底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例知几个月前,吏部尚书殷名远的儿子才因调戏卫府小侯爷的新婚娘子被关进刑部,受不了重刑逼问而咬舌自尽,没想到不久后,唯一的女儿殷丽梅又因触怒龙颜而被皇上打入冷宫,众人莫不同感惊愕,私下议论纷纷。
幸亏皇上没有降殷尚书一个教女不严之罪,否则殷家百年基业,恐怕也要成为历史篇章上的一个败笔,从此在瀛国朝堂上彻底消失了。
经此事件后,殷名远虽然对皇上的作为万分恼怒,却也不敢为女儿求情。其它臣子看似默不作声,暗地里却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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