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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夏远大大咧咧地站在门口,响亮地道:“王诗玉,我喊你好几声了!你是不是故意听不见,等着我扛你出来啊!”
尽管没有人不知道她和夏远一直来往,可夏远如此理直气壮地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王诗玉尴尬不已,她极为不满地走出教室,顺手关上门,板着脸望着夏远道:“什么事?”
夏远看着王诗玉的窘态,乐不可支地道:“关门干什么?你这样一关,她们不是更议论吗?傻——!”
“既然你知道,还制造议论的机会!说吧,叫我什么事?”
“没事,打个招呼!”
王诗玉哭笑不得:“我们刚才不是打过招呼了吗?”
“点个头怎么能算?难道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吗?”
“哼,一个假期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奇怪啊!该不会在是在哪里闪了腰吧!”王诗玉打趣道。
夏远没有开口,慢慢靠在墙上,居然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他猛然吸了几口,可能还不习惯被呛得咳嗽起来。王诗玉万分惊讶,这样的夏远触动了她的柔肠,使她温和地道:“夏远,你怎么了?”
夏远止住咳嗽望着王诗玉:“能陪我走走吗?”
王诗玉微微迟疑了一下就爽快地答应,两个人走出教学楼,顺着无人的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年后的北方依然还在沉睡,冷风吹透衣衫冻得王诗玉不住地打颤。时间过了很久,王诗玉看着一言不发的夏远,忍不住道:“你到底怎么了?”
“烦!”夏远总算开了口。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
“想不开的事!”
王诗玉轻哼一声,没有开口,心里暗道:当然是想不开的事,想开了还会烦吗!
夏远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停下来,俯视着王诗玉:“你能借我个肩膀吗?”
“啊!?”王诗玉睁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夏远真的俯下身来,把头慢慢倚在自己的肩上。她一动不敢动,甚至连思想也停止了。片刻之后,夏远又笑起来:“王诗玉,你能不能不要晃了,我都快晕了!”
王诗玉毫不客气地推开夏远,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学会了装疯卖傻!”
“诗玉,我真的要疯了!我问你,你知道暗恋是什么滋味吗?”
“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果然和感情有关!想说说吗?”
夏远深深地看了一眼王诗玉,又开始沉默。
王诗玉无奈地搓着发僵的手,□□外衣的口袋中想吸取点身体的热量,却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她掏出来一看,是自己和马文心在海边捡到的海螺,便拿到夏远面前晃了晃。
“这是海螺,我认得。”夏远淡淡地道。
“那你知不知道,海螺里有大海的声音!”
夏远半信半疑,接过放在耳边,眼中泛起难以置信的光彩。
“神奇吧,大自然太神奇了,一个看似死了的生命又在延续!”
“是不是和人一样,它还在临床死亡期!”
“那它可比人的生命玩强多了,这是名副其实的‘躯壳’!”
“你,很喜欢海吗?”
“不,”王诗玉摇摇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那种飘摇不定、波澜起伏的感觉。我喜欢山,喜欢草原,喜欢一切浑厚凝重的广阔!”
夏远看到王诗玉的眼睛又生出光彩,仿佛在她面前的就是广袤的田野,她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还没有染上半片尘埃。夏远心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荡得他的心乱了节拍。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来压制翻腾的情感,十分诚恳地赞道:“和你说话,都是诗情画意!我想,丛林该有多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