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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了。”
风萧然谦虚地笑了笑,一手持棋子,一手托着腮,似乎是冥思苦想的样子,最终却始终不得要领地蹙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棋子落在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将军。”
风天傲剑眉一挑压抑着兴奋淡淡地说出了这两个字,手中的棋子却早已有些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从小兄弟对弈他就没有赢过风萧然,太傅常常说他心性过于浮躁,不及这个弟弟沉稳,可如今眼前的这个家伙沉迷酒色早就成了废物一个,自然再也不是他的对手。
“到底是陛下出手不凡,臣弟甘拜下风。”风萧然仍是温文一笑,接过一名婀娜秀美的男侍递上的热茶,忍不住一双凤目在他清俊的脸上来回流连,甚至不动声色地捉住他就要缩回的纤手摸了摸,吓得那男侍满脸飞红,不胜娇羞有满心惶恐地用余光觑着风天傲。
“罢了罢了,你啊,到了朕这里还不老实。这吟秋是个会服侍的,今日你输了棋,朕就将他赏给你吧。”
风天傲见风萧然一副急色的样子,心里忍不住鄙夷。就是这么个无能之辈,自己竟然曾将他做了多年的假想敌,真实笑话。不过是一个男侍,他要多少有多少,最好连他眼中那最后的一点精光也都消磨了去,从此废人一具他才安心。
“谢陛下恩典。”风萧然一点也不觉的不好意思,反而大刺刺地一把揽过那男侍的细腰坐在自己膝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另一只手反复在他白净的脸蛋上婆娑,仿佛得到了什么古董宝贝,要好好鉴赏一番。
男侍是大夜国最高级的仆人,民间富户家中有,王公贵族家中有,皇宫里也有。他们的工作与贴身丫鬟无异,同时也是主人的男宠。但宫中的男侍和男妃却都有另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虽有男根不同于太监,却都服过特殊药物,无法使女子受孕。宫中使用这样的方法,自然是为了防止发生秽乱宫闱、混淆皇家血脉的事情。
风萧然逗弄了那唤作吟秋的男侍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挥了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起身肃容向风天傲行了个大礼说道:“今日入宫原是有一事想讨皇上的恩典,一来二去差点忘了,臣弟一片诚心,还求皇兄成全。”
风天傲见他一脸郑重其事,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莫不是想把夜霄云接回去?不,他决不能再把夜给他……
压抑着躁动不已的心跳,风天傲稳了稳气息说道:“自家兄弟,三弟有话但说无妨。”
“自父皇驾崩之后臣弟一直为未能亲身侍奉御前摔灵出殡自责不已,近日更时常梦见父皇,他老人家痛斥臣弟不孝,竟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与奸佞小人为伍。”
风萧然一脸沉痛地说着,眼光不时不着痕迹地落在风天傲阵阵发白的脸上。
“臣弟左思右想,父皇定是为了臣弟最近时常亲近那些迎来送往之人而生气,心里十分不安。因此想索性同那些人断了来往,去旧都皇陵为父皇守孝一年,还球陛下成全。”
风萧然说着说着似乎真的伤心了起来,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风天傲的不自然早已尽数落入他的眼内,怎么,太子哥哥,你一位父皇真的托梦给我痛诉你的罪行了?父皇他没有,但我自有办法将你杀父弑君的恶行统统查出,早晚有一天要你付出代价。
风天傲听他所求根本与莫忧无关,简直就是自我流放,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只不过假假地挽留了他几句,见他去意甚坚,也便准了。
“难得三弟如此孝心,实在感天动地。国不可一日无君,朕无法与你同往,今日便赐你朕的御辇,也当是全了朕对父皇的一片心。”
“陛下仁爱孝义,臣弟铭感五内,必将日夜为陛下祈福。”
自御书房中出来,风萧然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不自觉见后背上已经汗湿了一片。与这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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