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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珂爾是真見識過她拒絕了一票追求者,幾乎是心如磐石十八年,從沒對誰開過花。這兩人才認識了一天不到呢,要說有點什麼,那也真是有點扯。
「沒有。」寧歲想了想,語氣自然道,「我剛才高原反應,就請他幫我背包了,他這人挺紳士的。」
胡珂爾心想也是,看她面色也如常,本想換個話題,但還是頗有精神地追問了一句:「那你對他有什麼感覺沒?」
謝屹忱和張余戈坐在她們前面的纜車裡,左邊的人坐姿散漫,一條緊實修長的手臂屈起搭在椅背上,但另一隻手還是嚴實地護著那背包,擔心它從空中掉下去。
寧歲先抬頭看了前頭一眼,片刻後才說:「有點好感吧。長得挺帥的。」
胡珂爾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我們這趟旅途真是物有所值,我本來覺得有沈擎陪著已經夠賞心悅目了,沒想到還能碰上謝屹忱他們,聽張余戈說他們那伙人里還有好幾個男生,你說都湊在一起了那得多熱鬧啊。」
其實她是在想那伙人裡面還有沒有帥哥,最好都是像謝屹忱這樣一等一的大帥哥,可以一飽眼福。
胡珂爾已經開始浮想聯翩,寧歲溫柔地提醒她:「許卓就在咱們後面。」
一句話就讓胡珂爾清醒過來,人生最痛苦之事莫過於此,看著鍋里的只能吃碗裡的。
她嘆了口氣,很有自知之明地轉移話題:「晚上你咋安排,我是累得想躺一躺。」
寧歲:「不知道,先看看大家體力恢復得怎麼樣。」
從中和索道下來以後,終於歷經千辛萬苦到達山腳。
寧歲提了晚上一起吃飯的事情,沈擎沒問題,許卓也意外答應得很爽快,張余戈餓得前胸貼後背更是迫不及待。
挑來選去還是決定去沈擎一開始看的那家石板燒烤,謝屹忱和張余戈開了輛越野車,讓他們勻一到兩個人過來,其他的人暫時先打的。
許卓和胡珂爾肯定得在一起,留下沈擎和寧歲單獨坐計程車又不合適,於是便讓他們上了越野車。
謝屹忱把自己的背包放到車尾箱,張余戈順手顛了顛,嘖道:「你這背了什麼東西這麼沉啊。」
正是旺季,大理這邊叫車要等一會兒,不過胡珂爾比較幸運,正好被司機取消一單,撿漏排到了第一位,很快就打到了車。
寧歲坐在越野車斜后座,看謝屹忱在駕駛位不急不緩地擺弄導航,她比較好奇的是:「你已經有駕照了嗎?」
「嗯,剛拿到。」
寧歲頓了下:「你什麼時候考的啊?」
謝屹忱:「寒假考的科目一,高考完學了剩下三科。」
寧歲自己的生日在寒假尾巴上,成年的時候正好下學期開學,再加上高三那麼忙,成堆成堆的試卷壓過來,根本沒時間考駕照,所以對於謝屹忱百忙之中還能抽出空把車也學了這件事,覺得很不可思議:「你生日那麼早嗎?」
謝屹忱稍頓一瞬。
車子平穩從景區內駛上馬路,後面的的士也跟了上來,張余戈意味深長地插嘴道:「你猜他什麼星座?」
寧歲跟著說:「不知道,什麼?」
「這多明顯啊。」張余戈說,「射手,最盛產渣男的星座。」
謝屹忱一邊開車一邊涼涼地瞥他,根本就懶得搭腔。
寧歲回憶了一下日期:「你是十二月的?」
謝屹忱:「嗯,12月9號。」
他沒再說話,反而是張余戈問寧歲:「你是什麼時候?」
寧歲眼睫無意識眨了下,這三個數字怎麼好像一模一樣:「1月29號。」
「在寒假啊,都靠著過年。」張余戈說,「擎兄呢?」
「我六月的,從美國回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