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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那一口瞬間吃不下去了,甚至感覺有點反胃。
「老闆!為什麼你們的炒飯里有頭髮?!」
老闆聞訊而來:「咦,您是在炒飯里發現的這個頭髮嗎?」
他頓了一下,「哦,我的意思是,您確定是廚師掉進去的嗎?」
「不然呢?」胡珂爾很憤怒,「難道還是我在自己頭上拔的?你看清楚我是棕色頭髮,而你這根是黑色的,而且比我的頭髮短多了!」
「那很奇怪,因為我們負責炒飯的師傅是光頭哇,今天就他一個人值班。」
老闆吩咐旁邊的小妹將廚師請了出來,令人震驚的是,對方真的是個大光頭,油光滿面的腦門上,一根頭髮都沒有。
胡珂爾傻眼:「有沒有可能是服務員掉進去的?」
「也不太可能呀,我們廚師炒完飯都是在煲仔上直接蓋鍋蓋送出來的。」連老闆本人也很困惑。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胡珂爾本想揮手說算了,張余戈突然在旁邊輕飄飄來一句:「你看看那根毛到底有多長,是卷的還是直的?」
胡珂爾愣了整整三秒鐘有餘,鐵青著臉撲過去揍他:「啊啊啊啊張余戈我要殺了你!!!」
第11章 電影
張余戈也是在被謝屹忱用手肘暗暗捅了一下之後才意識到人家是女孩子,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下流低俗,但是為時已晚,當時胡珂爾臉都綠了,二話不說放下碗筷就奔去廁所吐了。
完事之後腳步虛浮地走回來,怎麼勸都嚷著要回酒店休息。
回到民宿房間後,張余戈心裡也很是後悔:「早知道我剛才不嘴貧了,還能哄他們陪咱們逛逛古城。」
謝屹忱剛洗完澡,這時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玩遊戲,聞言斜睨向他,意味很明顯,就是賤骨頭,簡直沒法說你。
剛才沈擎買了單,拉了個微信大群,在群里發aa收款。
張余戈拿著手機在謝屹忱身邊坐下,雖說是aa,但其實他吃的比較多,想了想又發了個群紅包,承擔每個人付款金額的一半。一邊操作還一邊叮囑謝屹忱:「你可千萬別領啊,省我28塊錢。」
話音剛落,領取紅包的提示音清脆響起,一旁的人慢悠悠地啊出聲:「哎,好像晚了。」
張余戈:「……」
你故意的吧?!
謝屹忱瞥他一眼,站起來去行李架整理東西,他也沒遮掩,因此黑色背包一拉開,寧歲那精緻的女士小背包就明晃晃露了出來。
張余戈打眼瞟過去,很震驚:「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偷女士包的特殊癖好?!」
「……」
「這包是寧歲的吧?」張余戈火眼金睛,慢慢回憶起來胡珂爾早先山頭上那聲喊叫,怎麼說,終於反應過來,感覺抓住了大新聞,有種人贓並獲的興奮感,「我靠,什麼情況啊這是?」
謝屹忱在翻箱子,頭也沒抬:「山上的時候幫她背了一段,剛忘記放車尾箱了。」
張余戈覺得他倆看上去真不像沒前緣的樣子,眼光鋥亮:「哥,您是會替剛認識的女生背包的性格嗎?!」
他掰著指頭細數他以前對那些紫燕黃鶯是多麼的冷酷無情,謝屹忱聞若未聞,整理好了行李又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手機散漫地叮了聲,他在群里交了收款。
退出來,正好看到寧歲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要不我把aa的錢給你?[貓貓探頭探腦jpg]】
還沒來得及回復,她就迅速撤回了。
耳邊張余戈那聒噪的背景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略顯諂媚的狗腿子:「誒嘿嘿,我聽到了,從來不熬夜,真的,放心媽,阿忱天天帶我早睡早起,菜市場打鳴的雞都沒我起得早。」
是他家老媽子查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