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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最近的一家飲品店主打茗茶,她指了指:「那個可以嗎?」
謝屹忱:「嗯。」
製作時間需要等待一會兒,店內有座椅,只有一桌坐了一對男女,看上去是情侶,於是寧歲走了進去。謝屹忱跟在她後面,兩人一前一後,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空間並不算很開闊,因此寧歲清楚地聽到那對情侶在爭辯巴奴到底是不是巴西奴隸開的店,後來又衍生到毛肚和酸菜魚誰才是最好的大單品。
「……」
室內沒空調,外面的熱空氣吹進來,有些悶,謝屹忱點了青檸茶,寧歲給自己要了一杯冰鎮糯米奶茶,在小程序上付了錢。
那對情侶吵了半天都沒吵出個所以然,寧歲正玩著手機,忽然察覺到小腹一緊,還伴隨著輕微抽疼。驀然就想到,大姨媽應該在這幾天要來了。
「……」
但問題是她現在什麼也沒帶,還穿了一條淺色連衣裙。
感覺有點不妙,時間久了可能會沾到外衣上。
寧歲神情微僵,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謝屹忱。然而就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服務員在此時叫了他們的訂單號,通知到前台取餐。
寧歲仰臉:「謝屹忱。」
他已經站了起來,垂下眸:「嗯?」
她睫毛顫了下,鎮定問:「你還帶了多餘的衣服嗎?」
其實這問題很多餘,因為天氣太熱,他只穿了件純色短袖,手機隨意揣兜里,連包都沒有帶。
謝屹忱看著她:「怎麼了?」
「我覺得有點冷。」寧歲睜眼說瞎話。
「……」
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這個尷尬的狀況,她一邊斟酌措辭一邊又掃了他一眼,語氣慢吞吞地打商量,「或者,你要嫌太熱的話,能把身上這件脫下來給我嗎?」
謝屹忱:「?」
兩人面面相覷,寧歲斂著睫,輕咬唇,退而求其次地誠懇問:「那能幫我去前台拿幾張紙巾嗎?」
謝屹忱垂眸凝視她須臾,很快拿上手機就轉身出去了:「嗯。」
因為前台是朝外開放的,所以以寧歲的角度,並不能再看到他。
她只感覺腹部那陣涌動好像在緩慢往外滲透,有些頭疼地想,要不找旁邊這桌的女生先借一張衛生巾?
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
然而,那頭的情緒似乎有點激動。
「我說你最近怎麼這麼喜歡吃毛肚,我想起來了,你們單位那個小麗是不是也好這口?!我看你約我來大理根本就是單純想睡我,一點複合的誠意都沒有,媽的渣男,早知道昨晚我就不把菠蘿tv的會員充你號上了嗚嗚嗚——」
寧歲:「……」
還是算了。
謝屹忱大概去了有七八分鐘,還沒回來,寧歲正想給他打個電話的時候,看到人拎著個袋子大步流星地往裡走,但手裡好像並不是茶飲。
謝屹忱停在桌子跟前,微微有些氣喘,像是剛剛才跑過,耳根一點淺紅,額際沁出薄汗,黑色碎發也有些凌亂。
他把東西放在寧歲面前,抬了抬下巴,嗓音很低沉:「拿著。」
「這什麼?」寧歲怔了下。
「不是說冷?」謝屹忱膝蓋敞著,重新在座位上坐下來。
見她拿著東西放到腿上,低頭往裡看,他不動聲色地別開了視線,喉結微滾。
袋子裡是一條新買的深色披肩,古鎮民族款。
寧歲抬手,下意識往裡面一摸,發覺柔軟的織物里卷裹著兩片薄薄的日用衛生巾。
第20章 石屋
看清袋子裡的東西,寧歲心尖不自覺地跳了下。
胸口好像有某個角落安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