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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十一天,瑪德,天天被占便宜,身體都要虛了。
轉身回到房間,那人迫不及待地上前摟住了他,語氣有著埋怨:「你怎麼拿酒需要這麼久。」
男人晃動了下手裡的酒水,勾唇一笑:「大人,您太心急了。」
女人的指腹點了點他的唇角:「小東西,你這樣一笑我命都要沒了。」
狹長的眸子閃動著,男人倒了杯酒,把酒餵到了女人嘴裡:「可不是要你的命嘛。」
女人壞笑:「給你,都給你。」
蟲鳴聲四處響起,元江安靜地在夜色下靜靜流淌,仿佛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發生任何改變。
平海部隊的軍營中燈火通明,時不時傳來戰馬的嘶鳴聲。
指揮官的帳內,雪漸坐在椅子上,指腹正放在吊墜上微微怔神。
燭火晃了晃,瞬間熄滅,眸中閃過厲光,她悄悄摸出匕首繃住了身子。
「是我。」
黑夜中安泉的聲音響起。
雪漸忙放下匕首疾步上前:「怎麼樣?有消息了?」
安泉點頭,隨即摸出懷裡的木牌,叮囑:「你有一晚上時間,元江去花旗城需要五天,不然來不及。」
就著月光雪漸看清了手裡的木牌,這是花旗國高階神使的令牌,拿著這個令牌可以調派部隊。
想到事情的重要性,雪漸立馬快步離去,安泉在她離去後,又隱回到黑夜中。
掀開了一個不起眼的軍帳,雪漸對著清雋的女人垂首:「令牌已拿到,我已經送去給工匠們了。」
安歌笑了,地龍小隊這次算是立了大功了,她立即對著雪漸說:「去,把炎日找來。」
信鳥傳遞信息有時間差,戰場上瞬息萬變,為了不遺漏戰機,安歌早早就到了海平部隊。
炎日腳下生風的來到了帳內,來不及行禮便直接走到了地圖那,她激動的指著地圖道:
「我找到一個地方,你們看這裡,這叫螺山。
花旗國的高階神使統領兩萬戰士,一萬人以上的調派才需要報備給旗夜。
先讓士兵們秘密渡江,再設計引誘一萬人前往螺山,螺山是一個進出口窄內部兩邊寬的山谷。
這裡地形適合埋伏,而且離元江有一段距離,只是我還沒想到用什麼藉口引誘她們。。」
安歌把手按在桌子上低語:「花旗國尚武,鐵礦根本就不夠用,你們說,要是螺山有了鐵礦。。」
炎日摸了摸下巴:「可行!我要是菏澤,我也動心,更何況鐵礦在花旗是可以當作貨幣使用的。」
安歌思索著,立馬對著她倆說道:「現在就去安排,讓士兵們渡江,不然時間上來不及。」
夜闌人靜月光如水,此時的夜皇大殿上,清一色的武將站在台階下。
旗夜坐在高位上垂眸不語,底下的武官吵成一片。
「要我說,就要那些城鎮再徵收些糧食,她們誰敢不交糧就殺了誰!」
旗夜抬眸看向了站在一旁懶散著表情的男人:「梅雀,你怎麼看?」
男人露出了笑,只是眼眸沒有笑意:「我不懂帶兵打仗的,下毒我倒是可以。」
菏澤小聲嘟囔:「你的部隊駐紮在元江,你也不跟著去,天天就研究你那小毒物。」
梅雀看向菏澤,目光幽幽:「你喜歡我的小毒物。」
被男人的目光緊盯著,菏澤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撇開了臉:「當我沒說。」
易坤不屑地看了眼菏澤:「慫貨。」
菏澤指著易坤罵道:「你說誰呢!」
易坤神色桀驁:「怎麼!說的就是你!我看你跟個軟腳獸似的,小心死在床上!」
權杖重重一頓,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