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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彤和阿母從小算認識,她雖然身體上成為不了勇士,但是月神賜予了她無雙的智慧。
她從小學什麼都快,比你還厲害呢。
雪花漸漸長大,逐漸不滿她的家主姐姐,暗地裡聯合族內其他人小動作不斷。
後來被雪彤用雷霆手段直接瓦解,這才消停下來了。
現在雪彤沒有了,雪花又開始蠢蠢欲動。
但她沒有料到雪彤雖然回歸月神的懷抱了但還是留下了一個繼承人。
而雪彤的丈夫也很厲害,阿母見過那個男人幾面,部落里傳出那個男人天生反骨。
說他是神棄之人,還說塵瑾認為女人能做的事,男人也能做—」
「阿母,你也覺得塵瑾是神棄之人嗎?」
安歌捏了捏阿母的貝殼項鍊,沒有抬頭但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問。
她阿母之前跟她說的話,讓她覺得自己阿母似乎和那些以性別為榮的傲慢女人們不一樣。
安雅聞言垂下眼眸,她抬起手臂把衣服捋了起來。
白皙的皮膚上有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疤,看起來像是被猛獸所咬。
安歌伸手輕輕地摸了摸,抬頭看著自己的阿母。
安雅神色帶著懷念,語氣像是穿透了時間:
「阿母在接受成人禮的時候,抽到了最為兇險的考驗,需要阿母下星海拔掉海神獸的獠牙。
你也知道,成人禮是可以帶著自己家族的勇士一起完成的。
那時我們安族只是個低階神使家族,參加過勇士之戰的戰士數量極少。
況且族內不止我一人參加成人禮,作為小主,我優先讓別的族人帶齊了勇士。
只是到我時族內的勇士沒剩下幾人,在束手無策時阿母的庶兄挺身而出。」
安雅說到這默了片刻後又繼續說,只是聲線隱隱的含著悲傷:
「阿母的庶兄叫安德,部落內從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可以陪同參加女子的成人禮。
於是庶兄就扮作了女人頂替了族內已經病死的勇士,用她的名號隨著隊伍一起陪我入了海。
我們下了海後很快就遇到了海神獸,身邊的勇士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四周的海水都染成了紅色。
在最後一擊時我被海神獸咬住了胳膊,庶兄見狀扔掉了保命的長矛,拿著石刃對著海神獸的眼睛戳了過去。
海神獸因為疼痛丟開了我的手臂,我順勢撬掉了它的獠牙。
但是也正因庶兄所為激怒了海神獸,讓它更加兇猛暴烈。
在我即將命喪海里時是他在最後關頭推了我一把,也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我面前。
我除了手臂上受了傷,但是於生命無礙,只是庶兄他永遠地留在了星海。
族裡因為庶兄是男子全都三緘其口,甚至還抹殺了他的存在。
謊稱他失蹤了,隨意被族人立了牌子葬在了魂歸園裡。」
安歌瞳孔微震,這裡的人管鯊魚叫海神獸,拿著木矛和石刃就敢下海撬人家大牙,這得多大的勇氣啊。
還有安德叔叔,原本他可以不用挺身而出的,可他還是邁出了那一步。
可想而知在那樣的環境下,他還敢邁出這一步是需要多大的勇氣。
看著女兒震動的眼神,安雅斂去眸中深藏的熱意,她定定地看著女兒,神情鄭重:
「安歌,阿母的庶兄雖為男子也從未參加過勇士之戰,但他是阿母心中的勇士。。
從那以後,阿母不認為男子不可以像女子一樣擁有勇士的品格,只是這些話,阿母只能放在心裡。
當你自身像海鳥的羽毛一樣輕的時候,你說的每一句話在別人聽來都是獸言獸語。
甚至覺得你吵鬧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