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2 页)
塵瑾的神情頗為愉悅,他難得地露出了微笑,對於他的友善,安歌側頭也對他露出了笑意。
祭祀在眾人的歡呼中結束,從來沒有哪一次祭祀會這麼熱血沸騰。
安族有個安歌,安雅有個好女兒啊!
眾人羨慕的神情不斷地掃著安族的人,安族的子弟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杆。
季族的子弟帶著不甘瞪著她們,隨即想到季休失敗了,季族也敗了,神情又低落了下來。
安雅倒是沒有絲毫覺得自豪,自己女兒從小就主意大,這些她都知道。
但是也不看看什麼場合,還真不管不顧地去逞英雄了。
這不是勇士所為!勇士是需要勇氣,但是也需要腦子。
她氣得沒有理會已經笑得忘形的安族子弟,更沒有理會她家的勇士安歌,邁著大步就往家中走去。
安歌盯著阿母生氣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又去揪著蒲河:「阿父,阿母生氣了。。」
蒲河一甩袖子,咬著牙回她:
「該!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你知不知道我和你阿母有多擔心!還生死不論!哼!」說完也大步離去。
勇士雖沒收到鮮花,但是這一路的注目禮和族中子弟的彩虹pi,讓安歌都有些不自在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想到了生氣的雙親,安歌又有些頭疼了起來。
推門進去,院中沒有一人,四處靜悄悄的,她緊了緊手心,硬著頭皮去了安雅的房間。
此時安雅面色緊繃著坐在椅子上,看到安歌進來眼皮都沒抬。
面目猙獰地擦拭著手中的石刃,感覺在磨刀霍霍向豬羊。
而豬羊就是安歌,安歌聽著布巾在石刃上擦拭的聲音,感覺頭髮根都站起來了。
這是要幹嘛,自己不是如阿母所願成為勇士了嘛。
安歌有些不確定地躊躇在門口,她在計算自己爬樹的時間和她阿母出刃的時間。
咽了咽口水,安歌乾巴巴地笑了一下:「阿母,這石刃再擦就變成石針了。」
安雅笑了下:
「你對石刃可真是憐惜啊,阿母就不如你,不知道石針你會不會玩?你可以琢磨琢磨。
到時候可以教教阿母,好讓阿母在找死的時候,可以拿著石針去和高階神使玩玩。」
「哈哈哈,阿母,你說什麼呢。」安歌繼續傻笑。
隨後撇了撇嘴,上前抓住阿母的手,央求道:「阿母,你別生氣,我錯了。」
安雅甩開了她的手,繼續說:
「是誰給你的勇氣,在不了解敵人的情況下拿個石刃就敢和人生死斗,月神嗎?」
安歌低頭:「不是的阿母,當時那樣的情況下,由不得我退縮。」
安雅反問:「星女丟給你問題你不會丟回給她嗎?」
對哦,也是,自己當時是魔怔了嘛,這勇士論聽多了是容易上頭,說起來這鍋阿母得背一半。
安雅站起身來,「啪!」的一聲石刃被拍在了桌子上,把安歌嚇得一激靈。
安雅睨著她:
「還生死不論?勇士又不是莽夫,三兩句話就被架到生死台上去了。
pi股上有了月神的祝福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了?我今天就把你這胎記給你挖掉!」
「咻」的一聲,安歌躥了出去,瞬間就爬上了院子裡的大樹上。
安雅拿著石刃,不慌不忙地站在樹下仰頭看著她冷笑。
蒲河探頭出來,看到了院子裡的情形,安歌眼尖地看到了阿父。
她邊奮力地扒著樹邊嚎叫:「阿父!阿母要挖我的胎記,救我!」
蒲河會救她嗎?他當然不會救她咯,他甚至還搬了兩把躺椅放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