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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女子看著有些單薄,有種遺世之外的感覺,仿佛隨時要飛升而去,帶著寂寥孤單。
呼吸一窒,安歌緊了緊手心,緩步向她走去。
她順著堯年的目光望向明月:「你好像很喜歡站在這裡。」
女子的目光清涼:「因為站在這裡讓我覺得真實,風是真實的,海浪也是真實的。」
安歌沒有品出意境只品出了不易察覺的脆弱,她側頭凝視著面前的人。
手心裡攥著的衣袍緩緩放開,隨即輕嘆一聲,順著本心用手牽住了她。
掌心的溫熱讓堯年有了一瞬間的怔忡,隨即略微緊了緊掌心的力道。
清朗的聲音舒緩地繞著她的耳廓,順著星光飄了過來:
「堯年,我也是真實的,你給我些時間,讓我證明我是可以被你信任。
在大殿上說的話我都記得,今後你心中的宏願我願意幫你。」
失語片刻,嘴角的弧度隱秘又克制,卻沒掩蓋住尾音的上揚:
「安歌,你最好記住你現在的話,我這個人,記性很好的。」
安歌垂眸看了看倆人交握的雙手,感覺心口處開滿了鮮花。
心底多日的鬱結被驅散開來,她想,她是喜歡上這個女子了吧。
可能是在那冰河之上下雪時的驚鴻一瞥,也可能是剛剛女子遺世獨立的身姿令她憐惜。
這撩人的月色,軟嫩在手,安歌看著近在咫尺的清冷白皙,沒忍住低下頭輕輕地親了一下。
臉頰處忽然的柔軟,有著憐惜和溫柔。
堯年抬眸去望向自己最喜歡的琥珀:「你不是不想和我親近嗎?」
安歌沒有迴避女子的目光,沉溺在她的深幽世界:
「不是不喜歡,我只是想要進展慢一些,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這個要求。」
琥珀里有著自己的清晰倒影,她想著如果自己風化千年,被這樣的顏色包裹著也不算留有遺憾了。
堯年伸手摸了摸這人的睫毛,根根分明,她啟唇:「准了,不過別的事你要聽我的。」
安歌無奈:「我敢不聽你的嗎?你動不動就丟我下去釣魚。」
堯年笑的清淺:「你拿了我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
安歌疑惑:「我拿了你什麼東西?」
堯年轉身,用指腹點了點安歌的唇瓣:「我的第一個吻。」
安歌:「。。可是,那也是我的第一個吻!況且那也是你主動的。」
堯年:「我說你拿了你就拿了。」
安歌掰著手指頭細數著自己的功勞,反駁她:「我還幫你訓練部隊呢,還有鐵礦—」
堯年打斷:
「不是你在幫我,是你有求於我,作為交換你才做這些事的,況且,就算你不幫我,我也能逼著你幫我。」
安歌不服:「你就知道威脅我,你講不講道理。」
堯年:「在星圖,我就是道理,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安歌上手捏住了堯年的臉:
「我不是物品,我就是我,你這個不講理的女人。」說完還揉搓了一下。
嗯,手感不錯。
從未有人敢在堯年的臉上動手動腳的,她怔了怔,立馬揮手打掉了作亂的爪子,沒好氣地說:「放肆!」
「吧唧!」
安歌用力地親了一下堯年,臉上帶著『我就放肆』的笑容。
堯年抿住唇,轉過身不看她。
認清了自己心裡的喜歡,安歌有種撥開雲霧見光明的感覺,她在想,是不是今晚就是個不錯的時機。
堯年是個驕傲霸道的人,如果她真心想要殺自己,不會給自己機會做她的雲落的。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