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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年不常展開笑顏,安歌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再仔細看便發現自己老婆雖然笑著,但是笑意不達眼底。
她剛想出聲就被堯年揮來的一劍給打斷了,匆忙拿著劍鞘擋住了一擊,格擋間忙問:「年年,怎麼了?」
堯年抬手又是一劍,聞言挑眉:「切磋的時候別說話,怎麼不還手。」
再一次狼狽地擋住,安歌傻眼,自己老婆怎麼忽然發難。
她就算情商再低也知道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還手的。
安歌叫苦不迭地擋著凌厲招式,也不敢拔掉劍鞘,只能先用結實的夜明珠擋著。
「啪!」
夜明珠碎了,安歌探頭看了看,肉疼地摸了摸劍鞘。
堯年再一次提劍劈來,安歌蹲下,一縷髮絲飄落,她大驚失色。
「年年!你來真的啊,你怎麼了?我哪裡惹到你了?」
安歌扔掉手中的劍,開始抱頭鼠竄。
堯年輕呵一聲,輕描淡寫的一伸腿,安歌躲閃不及,直接灰頭土臉地來了個平沙落雁式。
背後一陣風襲來,只見堯年躍起直接就坐到了安歌的背上。
她抬手用劍一戳,劍尖從安歌的指縫處落在了星語台上。
看著近在眼前的劍和差點被割掉的手指,安歌額頭冒汗扭頭質問:
「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剛剛差點就戳到我手指了!」
堯年俯身在她耳邊:「沒有手我看你用什麼來抱別的女人。」
我可以用腳!我可以用我的思想!尼瑪,吃醋怎麼吃得這麼可怕,她又不是故意的。
安歌爭辯:
「她直挺挺砸到我懷裡,我還能踹她不成。
再說了,這人是那個部落的海女,我們還想著吸納她們呢,剛見面我就踹人家海女,這合適嗎?」
堯年曖昧地摸了摸安歌的耳垂,一字一頓:「你在教我做事?」
瑟縮了一下脖子,安歌癟嘴:「年年,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這時塵瑾興奮著神情來到了星女殿要找堯年,顯然對於這送來的人口,塵大總管還是很開心的。
聽到腳步聲,安歌忙回頭討饒:「年年,有人來了,給我留些顏面吧。」
堯年睨著她,這才晃悠悠的從她背上下來。
安歌見狀忙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順便整理了一下衣袍。
大總管還僵笑著,他看到了堯年,興奮的把詳情都匯報了一通,還把自己心裡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堯年認真的聽完後,瞥了眼安歌,不經意的語氣:
「那個海女要是沒有婚配,就要雪漸去追求她,我可以賜雪漸神賜果實。」
塵瑾茅塞頓開:
「對對對,先把她們的先知拿下,這個部落也就拿下了,殿下真是聰慧啊,瑾自愧不如啊。」
安歌心裡暗暗地翻了個白眼,這不叫聰慧這叫醋罈子,她那麼能吃醋,你應該嘆服她的味覺。
許是察覺到安歌的腹誹,堯年扭頭皮笑肉不笑地問:「我的雲落有什麼意見嗎?」
安歌立馬正色:
「殿下說的都對,雪大人和海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個海女在海上飄了三個月,不就是為了見到雪大人嘛。
那是海神的指示,她們簡直就要百年好合趕快生子了。
一個愛暈倒一個愛打仗,不說合適吧簡直是要綁死在一起。
她倆都能拼成鴛鴦的翅膀,忽閃著變成連理枝。
我在這裡真心地祝願她們永生永世永遠地在一起!」
雲落大人的話語繞著星女殿三圈後,打在了剛到星語台的雪漸臉上。
她呆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