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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道具,会爆炸么?”寻恤的演员呲笑了。
仇笛和包小三一使眼色,冷不丁嗖嗖出手了,砰,正中脑袋,嗖,正中裆部,那人一手捂头一手捂裆,仇笛坏笑道:“砸死也算啊。”
说着嗖嗖连扔几个木手雷、端着长枪舞着冲上来了,那四位一退,两人早夺路而逃了,后面的就追,仇笛和包小三似乎打架配合次数不少了,马上分开走,一分家伙一扔,砸住一个,嘿嘿一笑,拔腿就跑,包小三像故意逗着追他的人,长腿跑得像头野驹子,谁可追得上他。
仇笛又不一样了,他跑的不是直线,S路,曲线,左一扭、右一扭,后面追急了扑上来了,他一矮身,腿一绊,那人吧唧摔了个狗吃屎。一转身又溜了,左边的这个刚反应过来,抄着木枪撵上来了,追着他像不少心绊倒了似地,一下子朝前仆倒了,追者兴奋地扑上去,却不料,正迎上了人家的大脚丫子,结结实实踹在胯部,那人像折了尾椎一样,吧唧声利利索索来了个屁墩。
仇笛根本没摔倒,只是前倾附撑,来了个朝后蹬而已。
一个前翻,他漂亮的站起身上,朝后做了个鬼脸,瞬间又跑。
村里的群演被逗乐了,看杂耍似的直拍巴掌。剧组的女演员被逗乐了,戏外可比戏里精彩多了。那几位血气方刚的男演员可来气了,加入战团的越来越多,围着圈逮耗子似的要捉仇笛和包小三两人,追着追着绕了个圈,两人直奔剧务在的车上,一位中年男抬头喝斥了句:“干什么?下去。”
话音刚落,后面的就追上来了,三五个人趿踏一上车,仇笛一脚踹上了门,包小三拉着那中年男喊着:“叔,他们打我……”
“哎呀……”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拉起来了,直直替包小三挨了一拳。
“叔,他们又打我。”包小三喊着,把人往左一扭。
“哎呀……”那男子又挨了一拳。
车上顿时鸡飞狗跳了,包小三揪了个人盾,左挡右堵,抽冷子还一腿一脚,两位围攻他的叫苦不迭了,几次都打着剧务了,缩手缩脚地施展不开了,剩下的那两位更郁闷,车厢里根本施展不开,和仇笛对了两下,两拳都被轻漂漂地架开了,第三拳还没出手,重心一闪,扑到座位上了,光防上盘,没防着下盘挨了一脚。
下一拳,直对面的一位敲得直捂喉咙,一拔拉,倒座位上了,再下一拳,追打的输胆了,看着拳影捣来,一捂脸喊着:“呀,别打脸。”
咦,没打,仇笛的拳头堪堪在他面部停下了,他半晌慢慢抬头,讨好的笑了,仇笛也笑了,笑着瞬间反手吧唧一个耳光,那人捂着脸缩到门口了。
几个照面,五个人没打过两人,两人从驾驶的位置跳下车,直奔餐车了,后面的几位不敢追,直喊剧组的来帮忙,等副导带着人过来,己方几位哼哼叽叽地躺在车上着,剧务黑了两个熊猫眼,直骂这地方土匪,再看打人的那几位,早奔上餐车跑了,包小三还脱了半截裤,向身后的人竖中指,露屁股。
“好来坞……所有损失你得包赔啊。”
副导气急败坏的吼了声,回头时,却已经遍地找不着人了。也是啊,以郝来运的机智,怎么还可能等着你索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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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坏了,还没要演出费呢。”
车走不远,包小三想起这茬来了,懊丧地道。
“算了,就当玩了……哎,你闹了点什么?”仇笛问。
“我弄了个手机。”包小三贼贼地道,掏了部手机,仇笛赶紧抢过来,钥匙上找了尖东西,把卡挑出来了,关了机对他说着:“有密码呢,别开机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西。”
“那你整了点什么?”包小三装起手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