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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娃記得解決需求哈,不要到時候憋得尿褲子了,被發現了可是會被處死的。」
安歌瞭然地點點頭,哦,就像晚會一樣,星女做主持人,上台吹吹彩虹pi,接著就是文藝表演,大家打打架。
然後圍在一起燒東西,快結束時領導出來找找存在感,敲打敲打大家,嘖,還以為會有什麼了不起的神跡呢!
了解完就有些興趣缺缺了,安歌想了想悄聲問:
「詢爺爺,星女長什麼樣啊?您見過嗎?咱們的堯淺星女很厲害對不?」
詢川四處探頭看了看,和安歌拉近了距離,小聲的回:
「你這娃娃膽子真大,妄議星女這可是會被抓起來的!」
安歌縮了縮脖子,她纏著安雅問過,但是她阿母那眼神仿佛在說『星女長什麼樣關你屁事』。
她又問星女的成長史,被她阿母拎起來甩了一巴掌,還用眼神警告她不許多問。
阿父後來偷偷告訴她,她阿母的官職不夠,今年也是第一次見星女。
安歌撇撇嘴揉了揉pi股,那就是不知道唄,你說不知道不就完了,打我『幹嘛,真是雨天沒事打打孩子。
詢川其實也沒見過堯淺星女,多數都是大傢伙私下裡交流出來的信息,他想了想小聲地說: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感覺咱們現在這位星女是個有魄力的,她最近一直和神仆大人不對付。
你看,祭祀由星女主持這件事可是開了先例了,而且啊咱們的星女大人,要讓雪族的雪塵成為雲落。」
安歌想起阿母那天夜裡的話,她最後沒忍住睡著了。
當小孩就是麻煩,說睡就睡,說餓就餓,她都沒聽見阿母后面的話,正好這位可以解惑。
安歌問:「詢爺爺,大家為何都對雪塵成為雲落的事這麼抗拒啊?」
老者聞言摸了摸鬍鬚,渾濁的雙眸透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他嘆了口氣:
「大家也不是非常抗拒,還是。。那些人反對激烈,不過雪塵的出身也不光彩。
因為雪塵是塵瑾的庶子,他阿母是和塵瑾一起長大的。
據說也是一個中等家族出來的,但那時塵瑾已經和雪彤家主成婚了。
作為男子做出這樣骯髒的事,也虧了雪彤家主仁善還不計前嫌。
在雪塵出生時就賜了雪姓,更是抱到跟前養著,這對雪塵來說已經是無上的榮光了。
而歷代雲落都必須出自神仆家族,此等卑賤的血脈怎配和星女結合。」
安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想得更深一層,雪彤她沒見過,但是阿母說過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這個時代的女人大都驕傲,女子可以不用專一但是男子必須要專一,這個塵瑾是犯了忌諱的。
所以雪彤大概率是不愛這個男人,非但不愛,可能讓這個孩子留下都是有著利用的意思。
你看,名字都帶著塵瑾的『塵』字,明顯也是提醒這個男人,自己對他的恩惠以及他對自己的不忠。
而她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頂多能生一個孩子。
如果自己不在了,孩子是不可能託付給其他人,爹再不靠譜也不會殺了自己孩子。
再者,等她的繼承人長大了,塵瑾就算貪戀權位,這個雪塵的存在就是個污點。
雪族的人也都不會認這樣一個人真的坐上家主之位的,這是塵瑾無法抹去的把柄。
部落對於這些不明不白的孩子,大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多少會帶著些鄙夷的情緒。
星女也不是個蠢人,她明顯想要遏制神仆的權力甚至取締神仆制度。
她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意圖,甚至還讓民眾都知曉了。
神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