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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商做填房。她得知之后,今早便趁着下人送饭的当口,打晕看守跑了出来,是要跳那里家桥……
冢宰感叹那韦司徒果然奸佞,对自己亲女都能生出这般乌黑的心肠。同为女子,自然对韦婉如的遭遇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心痛来,便是叫来巡城的府军散了那些看热闹的百姓。
见那韦小姐果垂着赤足坐在最高的一个桥墩之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的望着那水流湍急的河面,小口一张一合,不知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着什么……
小梨惊哭着便要冲将上去,却见韦小姐似受惊吓,豁然爬了起来,摇摇曳曳的便要跳下那百丈高的桥墩……
“婉如小姐!”,冢宰一声惊呼,却见那韦小姐刚悬空的一只小脚又缓缓放了回来,歪着头呆怔的看了冢宰一会儿,含含糊糊的说“小字婉如……婉如清扬的婉如……”
冢宰顿想起那日为争甜汤,随口调戏她的言语。做了风流潇洒之态缓缓向她步去,并望着她微微笑道“小姐真是人如其名,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
这番动听的言语,竟让韦婉如小脸儿渐绯,还甜甜的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又嚎哭了一声,猛然展开手臂朝那桥墩下而去。
冢宰冲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竭力的叫了一声“别死啊!”
幽幽悬在桥下的韦婉如豁然抬眼望着那桥墩上死死拽着她的翩翩公子,似惊了一瞬之后,泪水成串,忽用力的抓握住了冢宰那细弱的手腕……
跟上来的秦将军忙是帮冢宰将韦婉如一把拽起,冢宰正想安慰两句,却见韦司徒亲领了一帮韦府家丁怒气冲冲而来,扬手便给了韦婉如一个耳光,并将她五花大绑的塞进了马车……
听着那韦婉如撕心裂肺的哭声,冢宰正要跟上去阻拦,却被秦将军拽住,轻声教训道“韦坯的家务事,你有什么理由管啊?莫惹没必要的麻烦!”
冢宰静默,可不是么?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如何还能去别人的命运里惺惺作态……
气闷的上了早朝,可还不到半柱香,皇帝便被内官的一句“韦贵妃摔倒了!”,惊得从宝榻上弹起,匆忙奔向了后宫,留得那急待奏事的满朝文武无所适从。
冢宰见此,暗道了声好一个昏君,瞥见那立在对面的汉王神色肃冷,想来定是被他皇帝老子为了女人而丢下满朝文武的荒诞作派气得不轻吧。
不过,心下却是希望那韦贵妃母子平安,最好能生个男娃,如此一来,这瘟神必会担忧飞鸟尽的恶咒,更有留下她独孤家的理由啊……
瞥见满朝臣僚一副无所适从之态,冢宰便是摆出一副百官之首的派头,将臣僚所奏诸事一一应下,可却觉着右胳膊连微微一动竟都越发疼得厉害了,思量着定是先前拉韦婉如时扯得脱了臼吧。呆会去了官衙,让秦将军来帮忙正一正胳膊……
可到了官衙,令小吏们去帮忙去寻了一圈,也没找到秦将军踪影,冢宰抖抖嗖嗖的抬着右臂回到正堂落坐,看着那小吏们先先后后堆叠来的文书发起愁来,这右手不能使,该如何批这些文书……
一帮小吏们见此,忙讨好道“可要去太医院传个太医来替冢宰诊治啊?”……
冢宰思忖着正骨上药定是要脱了外袍吧?那内里虽裹得紧扎,但太医都是深谙男女之异的能人,免不得被看出破绽来,便是以“堂堂男儿,区区小伤”豪气万丈的拒绝了小吏们的好意……
小吏们马屁了一阵之后,才三五成群的退了下去,将冢宰的男子气慨传遍了整个官衙……
冢宰真是有苦难言,可那胳膊实在痛得厉害,去车舆中找出平日所备的伤药,寻思着得将那胳膊好歹抹些止疼药膏,才能熬到那秦将军归来啊……
此时无人,冢宰便是窜进了那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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